一道闪电从空中划过，似乎要将天撕裂开来，紧随而来的是轰隆隆的雷鸣。
“学长……”轻轻一句话，在雷声结束之后几乎微不可闻。
雨势越来越大，瞬间吞没了所有的声音。
“学长……”这一次，梁灿听得很清楚，是林遥知的声音。
梁灿从被窝里钻出来，又是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窗户的同时，也照亮了窗外的影子，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他下床开了灯，那映衬在玻璃上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是林遥知。“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站在窗外看着梁灿，露出了真诚的笑容，雨点穿过他的身体打在玻璃上，带着些许寒意。“学长，谢谢你。”
对上他空灵的眸子，梁灿心中思绪纷杂，勉强挤出了一抹笑意：“不客气。你……都想起来了？”
“嗯。”林遥知苦笑一声，似乎不愿再提，“再见了，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