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看上想买的东西,直接刷卡,没有密码。”秦州说着抛给梁灿一阵沉甸甸的黑金信用卡。
不知道为什么,梁灿忽然间有一种被大佬包_养的感觉,看着上面的一长串英文,梁灿脑袋直犯晕,犹记得先前考研的时候他的英语刚刚及格,而在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英语这种东西。“这是哪个银行的卡?”
“美国运通百夫长黑金卡,没有限额。”唐玄目光热切的盯着梁灿手中的卡,这要是拿来买小鱼干,他就算是撑死也值了。
梁灿知道秦州有钱,也知道他出手阔绰,但是没想到他这么豪,光地下停着的那四辆车就足以让梁灿震惊了,没想到他随手一扔就是一张可以轻轻松松刷座小岛的卡扔给了他。梁灿有点儿傻眼,手中的卡仿佛有千斤重:“还是还给你吧,我应该没什么想买的,看看就行。”
梁灿又将那座“金矿”递给了秦州,唐玄想要伸手截胡,被秦州瞄了一眼,悻悻的将爪子收了回去,嘟囔道:“不就是钱吗,等我把你车卖了我就有钱了。”
梁灿揉了揉被擦的出火的鼻子:“少年,你的想法有点儿危险,而且,这种事情在脑子里想想就好了,不要说出来。”
唐玄最后看了眼那张茶几上的黑金卡,努了努嘴:“老板,给我转钱,我去订机票,然后和招待方联系,让他们给我们预留好房间。”
秦州抬眼对唐玄说:“你留下,这边有很多事情需要你来处理,而且下周还会陆陆续续有几箱东西送过来。”
梁灿的感冒已经持续了三天,吃完药之后就会犯困,此时脑袋已经有些昏昏沉沉,再加上唐玄的声音似乎有一种催眠的魔力,在他抱怨了三分钟之后,梁灿已经昏睡过去。
“梁灿哥睡着了。”唐玄停顿了下,又问:“老板,真的就你和梁灿哥两个人吗?”
“嗯。”
唐玄叹了口气,很担忧地对已经熟睡的梁灿说:“梁灿哥你一定要小心,京都可是十里洋场、纸醉金迷,诱惑大得很,千万不要让我家老板得逞啊!”
“得逞什么?”秦州不解的看向他。
“老板,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你科普一下某些关于人类的生物方面的知识,你等下,我去拿我收集的绝版画集还有各种小片片,保证让你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唐玄坏笑着跑上了楼。
所谓腐眼看人基,尽管知道他家老板对于梁灿并不是那种想法,但还是在脑中为两人编排了一出大戏,万一他家老板看完他的限量版珍藏之后开窍了呢!
秦州起身走到梁灿面前,他沉沉的睡着了,靠在沙发的扶手上,蜷缩着身子,睡姿像个孩子。望着梁灿的脸,秦州的思绪恍惚间穿过了亘古的岁月,看到了曾经那个站在祭台上的身影。
他知道,梁灿是他,但又不是他。不一样的脸,不一样的性格,不一样的人生,两者之间除了灵魂,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他是一个全新的人,过去与他无关,他只是梁灿而已,是他的“养分”,也是需要他守护的人类。
秦州弯腰将他抱起,步伐沉稳的朝着梁灿的房间走去。
——
梁灿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极速的下坠,他四肢挣扎着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突然间身体停住,四周一片静谧,眼前浮动着一层白色的纱,梁灿茫然地看着,直到一只手拨开了它,露出一间宽敞的大殿。
细长的灯柱,一字排开,从眼前一直延伸到那道黑沉沉的门边,照亮了整个大殿,当中空处放着一只大香炉,散发出的沉香味似乎有些熟悉。
那只掀开纱帘的手缓缓探了过来,随之整个颀长的身躯也从纱帘后露了出来,一身黑色古装,质地有些粗糙,但做工很精细,领口和袖口还绣了复杂的祥纹。
梁灿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见一双深邃暗黄的眼眸正在望着他。那人毫无预兆的在他面前跪下,薄唇轻启。梁灿脑中轰隆一声,那人说的明明不是自己熟悉的任何一种语言,心里却清楚其中的意思。
他说:“祭司大人,我将永远守护您。”
梁灿感觉好像有什么在操纵着他的身体,一步步的朝着那人走去,手揉着他如瀑一般的青丝,勾起他的下巴,然后梁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秦州!
梁灿猛然惊醒,一身冷汗,身旁微微塌陷,低头一看,呆了呆。
“卧槽!你怎么在我房间!”
“觉得好些了吗?”秦州慢条斯理地起身,自动屏蔽梁灿的问题。
如果不是两人的衣服都规规矩矩的穿在身上,梁灿都要怀疑自己对秦州做了些什么。梁灿本想继续质问秦州,但又觉得大家都是男人,扭扭捏捏反倒更尴尬。
不过说来也奇怪,梁灿感觉自己的鼻子比昨天通畅了许多,身体也没有乏力沉重的感觉,“感冒这就好了?你做了什么?”
“如你所见,陪你睡了一晚。”秦州似乎并没有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妥。
梁灿:“……”他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
帝都,在长安街与王府井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