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他。说什么帮他穿衣服,他又不是小宝宝,哼!
陆慎独闷哼一声,声音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疼痛。
阮绵心头一跳,小声问:“你怎么了?”
“腿又疼了。”陆慎独声音虚弱。
“那怎么办?我去叫管家,让他送你去医院。”阮绵着急地起来,可陆慎独禁锢着他的腰不放。
“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好了。”陆慎独紧紧地搂住阮绵,湿润的嘴唇不经意地划过阮绵薄红的耳垂。
阮绵浑身颤栗不止,抖得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陆慎独:“你别告诉我,你的耳垂也很敏感?”
“我我...”
阮绵也不想抖,可他控制不了自己。
陆慎独对着他的耳朵说话,热乎乎的气息直扑他的耳洞。
他的胸腔里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鹿,在他的心尖上欢快地跳起踢踏舞。
陆慎独的情话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扔:“绵绵,你真漂亮。”
谁不爱听奉承话?
阮绵半边身体都软了,软绵绵地趴在陆慎独怀里。
陆慎独拿起放在床上的衣服,研究了半天把衣服往阮绵身上套去。
半天后,陆慎独纳闷地说:“怎么穿不上去?”
阮绵低头一看,差点笑抽过去。
“你穿反了!”
陆慎独把裙子后面弄成了前面,更搞笑的是,他还把袖子当成了脖子。他的脖子再细,也没办法从袖子里钻进去。
“哈哈哈!”
阮绵笑得不行,之前他总觉得大佬高高在上,逼格之高让人高山仰止。没想到大佬也有犯错误的时候,还是这种低级的错误。
还说要帮他穿衣服,把袖子当成脖子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