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再加上野菜挖回来,需要跟粗糠和在一起,做成野菜饼子才能吃,如果光是熬野菜汤,时间长了,人的脸都是绿色的,看起来十分吓人。
福生很自责,都怪刚才一时兴奋,把钱都拿出来买地,忘了家里只剩下半袋粗糠,即使他不吃,也就够郭婉茹吃个十天八天的。
吃完了这些糠,他们家可真就是弹尽粮绝了。
面对郭婉茹的冷嘲热讽,福生依旧责怪着自己,好不容易把郭婉茹的气给消了。
钱都给了,再说什么都没用,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
郭婉茹被气的一头倒在床上,一句话都不想说。
而刘采薇家里,一抹怀疑的目光正在杨天成的身上游移。
杨天成被看的不知所措,“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郭婉茹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说她家现在这样,都是被我们害的,这是从何谈起。”
杨天成没有跟刘采薇对视,只是草草的回了句,“她现在跟疯狗差不多,又对咱们有这么大的敌意,当然会信口雌黄,你不要听她胡说。”
杨天成越是这样说,刘采薇就越觉得不对劲。
按她对杨天成的理解,这件事绝非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郭婉茹是什么人,虽说她平时专横跋扈,但也不会像他说的信口雌黄,若没有证据,她怎么会凭空捏造呢。
况且还是当着两个人的面,故意不把事情说清楚就走了。
难道是来诛心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