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灵魂泯灭，再无轮回。”
暗忍不住怒道：“用你的子民试验？七王爷疯了你也跟着疯吗！”暗不可置信摇了摇头，“你不是这样的人。”萧冽也不恼他的态度，笑道：“做回千古昏君不好吗，遗臭万年。”
“你真是疯了！”
萧冽细细品了品这几个字，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是啊，我是疯了。”
暗攥紧了拳，“我不信，到底是为什么。是不是他逼你——”萧冽呵斥打断他，“住口。”暗垂下头，“是属下逾越了。”
萧冽知道他心中有气，叹气道：“如果你深爱之人将死，你该如何？”
暗猛地抬头，萧冽继续道：“天机的天劫将至，天劫本就九死一生，加之他为了我……泄露天意，天劫更是万分凶险。我不想他死，我想他活。”
“可是……一定会有其他办法的……”
萧冽摇了摇头，“从未听过有什么办法可以保证顺利渡过天劫。这个阵法乃是由天机所创，还未试验过，并无十足把握。”
“那你还——”
“就算只有一丁点可能性，只要可以帮助他的，我都会去做。”萧冽自嘲道，“我真的是疯了啊……”但我无怨无悔。
“皇上真是……爱惨了国师。”
“就算事情败露，被驶入史册，成为千古昏君，遭后人诟骂，我也无惧。”萧冽拍了拍暗的肩膀，调笑道：“等你遇到想与他共度余生的人，你就明白了。说不定到时候你比我还疯狂，屠城也说不准呢。”
暗想说点什么，但发现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想告诉萧冽，他知道，他懂，他已经找到那个想共度余生的人了……
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作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