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什么？有这样撩鬼的吗？？…孟思年无话可说的低着头，可当他看到江念声那两只手腕的无数划痕时愣住了，这是对活着的世界有多失望才会下那么狠的手。
“怎么了？”江念声看着孟思年盯着他的手腕也不恼，只是条件反射的往后藏了一下。
“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能会有点冒犯。”
“你说。”
“你是怎么死的？”
“自杀。”
“割腕？”
“不是，是跳楼。”
跳楼，跳楼，他的小年不就是跳楼死的吗？是巧合吧，来无界的鬼因为跳楼死的没有八十也有一百了，不可能是江年…
“你呢？你那手…”江念声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孟思年无绷带缠绕的手，他想不明白是什么死亡原因会让双手跟烧焦了似的。
“我？”孟思年本来不想提自己，但看在江念声救了他一命，最后还是斟酌的说了出来。
“整死的”
“整死？”
“对啊，用电击击，用鞭子抽，用棍子打，日复一日是个人都会死。”孟思年抬起了他的手臂“诺，火灾死的鬼，手臂也不会这样，顶多是焦黑，我这是惨不忍睹。”
“不犯法吗？”
“犯法？我家里人还觉得是它救了我。”
“那流年…”
“你听说过虐猫的吧…它就是那样死的。”
“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么多。”
“别别别，你说对不起干什么？是我自己要说，不怪你。”孟思年摆摆手，从地上抱起流年。
“那我们走吧，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