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对方的身体想成是自己的一部分,敞开心胸去感受对方!”小怜酱出声提醒。
说是容易,做却是千难万难。他越是着急越是不得要领,额上布满了汗珠,背心都湿透了。
小怜酱叹气道:“你们俩干脆当对真的夫妻好了,省得大家都这么累。”
他这话让秋伶潇一个不小心想象出一幅自己跟夏月梧你侬我侬的画面,鸡皮疙瘩差点都冒了出来。
打了个冷颤,那丝不听话的真元气竟然就那么冲出他的掌心,钻进了夏月梧手心。
终于迈过这个坎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一个周天下来,他跟夏月梧都大汗淋漓,衣服尽湿。人也累得腿都发软了。
再一瞧界面,蓝条直接空了,一个周天竟然用光了他整整五十点体力!
两人换过干爽衣服,废话不说倒头就睡。
“喂,要不要这么霸道?”秋伶潇踹了一脚紧挨着自己的某人一脚。
床虽然有Kingsize那么大,耐不住某人毫不客气地躺正中,这不就把他挤到床里边,胳膊都要贴上隔板了!
某人苦着脸道:“睡惯了超大的床,我怕掉下床。”
狠瞪他一眼,秋伶潇很冷酷地道:“掉下去干脆睡地面好了。”
某人作口瞪目呆状,用不可置信的口吻道:“你要虐待我?新婚之夜就要虐待我?这床还是我嫁妆来着。”
瞪着那张姣美若小鲜肉的脸好几秒,秋伶潇终于吁出一口气:“算了,不跟你这堕落奢靡的土豪计较,我睡外面,你睡里头,总该不用怕掉下床了吧?”
某人露出灿烂笑容,“小伶你真好,有你这道拦河坝,我安心多了。”
拦河坝,这个词用得真贴切。
闭眼没多久,“洪水”就来了,汹涌澎湃地来了。要不是他这拦河坝,“洪水”大概立马就能一直翻滚到房门口。
第二天,秋伶潇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还在忠实地担当拦河坝的角色。
自己也真是太老实了!
咬着牙用力甩开一只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手脚并用将“洪水”推回里头。幸亏自己一向睡眠质量超好,不然以后还能睡安稳觉吗?
他这一推,把夏月梧给弄醒了。
少年回眸朝他露齿一笑:“早。”
眸如夜空灿若星辰,让他看呆了数秒。
“……哦、哦。”
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
马上他绷紧了心底那根弦,敏捷无比地一个翻身下地奔到书案前,拿了铜镜照了照。
呼,还好脸蛋还是干干净净的,没有油性笔画的花花草草。
他拍了一记自己脑袋。傻了,这里哪来的油性笔,最多也就是水墨,总不会让他搓得脸皮都要破,紧张个毛啊!
“噗嗤!”笑声入耳,他登时冒火,回头甩手给眉开眼笑的某人来了一记铜镜暴击,“笑个屁!”是谁让他留下那么浓重的心理阴影?是谁?!是谁啊!
“表哥,都快午时了,起来吃午饭。”秋葶敲门喊他们来了。
午饭后,顾秋霜很委婉地对他们说:“儿子,你们俩能琴瑟和谐本是好事,可毕竟你们还年幼,过于耽溺于床笫之事就不太好了。”
“娘父教训得是,我们会注意克制的。”不等秋伶潇开口,夏月梧抢先回应。
“喂,你这说法……”说得好像他们俩昨晚真的有做过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一样,别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啊!
“娘父,其实我们……”
“你们懂分寸就好,好好练功。”顾秋霜点点头,无视了他欲说还休的纠葛表情,走了。
“你什么意思?”他一转头,怒瞪着一点都不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某人。
某人眨巴了两下眼睛,一脸无辜道:“怎么了?”
“我问你刚刚为什么要用那种让人误会的说法?”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嘛,误会也总比让你娘父认为我们之间相处得不好要好吧?你娘父应该是更喜欢我们俩有点什么。”夏月梧轻笑着道。
“明明实话实说也可以的。”他板着脸,很不高兴地道,“我最讨厌你这样。”
笑容从夏月梧隐去,难得见他露出认真的神情,“你在生气?”
秋伶潇冷哼一声:“不然你以为我在高兴?”
“为什么?你一直都不太计较别人说什么,很没所谓的?”夏月梧眼里的迷惑没有掺假。
“我想你一直都搞错一件事。”
夏月梧静静地看着他。
“其实我是个很开不起玩笑的人,你认为无伤大雅的那些话,我会较真,我会生气,我会受伤。尤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那些!”
“对不起。”夏月梧脸上难得没有浮现那种轻浮的浅浅笑意,“我想我应该伤害过你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