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云溪震惊得瞳仁轻颤,他,他,他,很臭吗?
还不等他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就被裴世勋一把挥开。
裴世勋亲自抱着顾白往楼上走去。
“诶?”费云溪 发出委屈疑惑的声音,就看到自己的竹马带着从天而降的顾白,就这么推开他无情地离开。
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而顾白这里也并不见开心。
他还记仇的。
“主上放我下来,我可以 自己走。”顾白缓缓地道。
然而,裴世勋不但不放,而且还一脚踢上房门,命令跟过来的人道:“守在外面,让云溪过来。”
费云溪过来 后,就被给了一根红线,让他从外面按着红线来给顾白诊脉。
费云溪都麻了,特么,顾白是不出闺门小姑娘么?因为不能见外男,所以只能靠一根红线拴在手腕上,大夫则隔着门或者帘子把脉?
不说他三观的碎裂。
里面的人,一边诊脉,还一边低声争吵着,并且争吵的内容有点向幼龄化靠拢。
裴世勋捏着顾白的手,将他压在床上,沉声问:“你躲什么?心虚?”
顾白无语,直直迎上裴世勋的目光道:“我行得稳坐得端,什么心虚!”
“你中的牛毛毒针怎么解的?云溪这样高的医术都只能勉强控制,你却很快行动自如。另外,本皇从未听过什么武功能迅速解毒,但又会反应出一种中了药的状态。顾白,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要的又是什么?”
裴世勋眼神幽暗森冷。
他从顾白身上看到了太多的疑点,明明要是放在以往,以他宁可我负天下人的性格,顾白已经死了无数次。
但不知道怎么了?
他却连拘禁他都不想。
可这人还不领情。
“呵呵。”顾白挑眉,眼底带着嘲讽和失望,“您的多疑,已经让我觉得没意思了,既然奋力为你挡刀都要被说成是别有目的,那你杀了我。”
裴世勋抿了抿唇。
“不杀?那你放我走,既然你除了怀疑,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我顾白也不是那种脸皮厚的人,以后不来往就是。”顾白不想说话了,他也不想解释,这男人的心啊,怎么捂都捂不热的。
趁着裴世勋沉默。
他一把推开他,也扯断了手腕上的红线。
外面的费云溪发出疑惑的声音。
而顾白在他发出声音的时候,已经犹如一只傲娇而炸毛的猫,气鼓鼓地从窗户上翻出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就在他离开的同时,有人过来禀报道:“皇,我没找到大公主了,但是——大公主已经,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什么!!”裴世勋猛地从位置上坐起身来。
浑身爆发出让人窒息的冰冷杀意。
“就在皇家园林的西边发现,是我没带的土狼靠着味道找到公主的踪迹,只怕是大周朝皇家的人动的手,也难怪他们要拿牛毛毒针来袭击您。因为知道您若是晓得公主的死讯,一定不会放过大周。”
裴世勋面容冰冷中划过一丝狰狞,手缓缓握紧。
属下有大胆禀报道:“公主的身上全是虐待留下的伤痕,就算我等看到都觉得可怕,所以之前猜测大周想试探我们,恐怕大错特错,大周皇帝现在应该只想杀了您!”
闻言,裴世勋身上的寒戾气息变得更重,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睿帝?你做的一切,我会让你用比死还要难受的痛苦来偿还!”
属下也是气得要炸:“皇,告诉我们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