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清郁换了一套衣服,散了散身上酒气,对阴翳说,
“我和晦朔去就好,你就留在府里,早些休息。”
阴翳没答话。
殊清郁和晦朔走了。
阴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海里总是回想这在花船上,主子与那舞女说说笑笑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烦闷,哦,对了,主子说,我该罚?
阴翳笑了笑,他或许不太正常,竟想着去挨打。
阴翳还是去了幽阁,主子是天不是,主子可以开玩笑,但是暗卫不能。
(吃醋就是吃醋的,找什么理由呢?)
阴翳推开幽阁大门,一排排的刑具闪着寒光。
因为以经黑夜,幽阁里格外的安静。阴翳还是跪在了上次的地方。
不多时,一个人,打着哈气走来,
“阴翳首领,你这半夜闯幽阁的毛病能改改不?我幽阁的人也是要睡觉的!”
阴翳没有理会冷袖这句话,自顾自的说,
“暗卫阴翳,办事不利。”
冷袖嘴一抽,好吧,至少没有上次那么作。
“鞭一百,跪思三个时辰。”
“跪思改了吧,主子回来我还要去侍候着的。”
“那,鞭二百。”
“可以。”
冷袖闻言苦笑,为啥他一个幽阁阁主,掌刑罚的,还要和被罚的人商量着来呢??
唉,谁让人家不仅权利大,后台还那么硬啊!
看着阴翳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一点都没有要挨打的自觉,不由的咬了咬牙根。
什么人啊这是?虽然这次的罚不重吧,也不要这么坦然的不是?知道不知道,打他的人压力多大??
冷袖想着这些,心里不由的一火,一鞭子抽了上去,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看着阴翳身体一晃,冷袖舒服了……
再说皇宫这边,还是太极宫。
“四哥。”殊清郁这次没下跪,也没喊皇上。
“你来了,坐,身体怎么样?”
“并无大碍,四哥可是为了那舞阁之事?”
“你个鬼精灵,但是,我才登基,事情太多,手下也没有好用的人,没查出什么来,可就是心里有些不安。”
殊清郁笑起来,
“四哥啊,想我帮忙说就是。”
殊晦明笑笑,没说话,
“四哥的不安,是对的,那舞阁,是三哥。”
“什么?他还敢回来??”殊晦明的怒气丝毫不加掩饰的在空气中弥漫。
“主子,消消气,城西凌记糕点。”
晦朔闪身出来,哄孩子一样的语气。
殊晦明看着眼前这纸包,气消了。无奈的摇摇头。
“凌记?四哥喜欢这家的糕点?”殊清郁笑了。
“嗯,这家糕点不错,我还是王爷时,同晦朔出去玩时,发现的呢。”殊晦明的语气里带着一点点无厘头的炫耀。
“噗哈哈,四哥啊四哥,你不知道凡是凌记字样的商铺,都是我的产业么?”
“好啊你,这么多私产?明天我就让人多收一成税去!”
“别别别,四哥,我错了!我还有很多人要养的!”殊清郁告饶。
这么一闹,刚刚的那点怒气到是不够看了。
“好了,逗你的,殊离(殊清郁三哥)那里,你打算怎么办?”殊晦明问道,
殊清郁一楞,表情严肃了些,起身一跪,
“你这是干什么?起来。”
“四哥听我说,现在您也登基了,大局以定,三哥翻不起多大的风浪了,无论他想要什么,我会解决就是,别要他的命。”
“可上次要你命的人也是他!”殊晦明黑了脸。
“他那时心里有怒气,没想到我没躲,要是算的话,是误伤,三哥没想杀我。”
“不躲?为什么不躲?让他出气?”
殊清郁不说话了,殊晦明接着说,
“误伤?你伤了根本你知道么?你自小身体就不好,这一次,可晓得要养多久啊?”
“四哥,三哥也只是一时气不过罢了,自小,父皇不喜他,给了离这个名字,身为皇子,还没一个宫女过的好,所以他才挣,才要抢,他有了他爱的人,我想,他不会要那么多了。四哥,你明白的!”
“你……”
“四哥,小八求你了!”殊清郁俯身一拜,
“罢了罢了,你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交给你处理就是。”
“谢四哥。”
“还跪这干什么?起来。”
殊清郁看向晦朔,要不,帮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