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信。
林臻脸色有些复杂看了看一本正经的姜怀亦，礼貌地回了一句：“原来如此，你……你平常的锻炼方式还挺特别的。”
“……”
林臻感受到自己说熟悉的尴尬的氛围，天好像又被自己聊死了。
两个人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其实都在暗自思考着该说点什么来缓解现在的气氛。
“你是他的……”姜怀亦本来想直接问他和林代秋的关系，但结果自己对着那张脸根本叫不出林代秋的名字。
“我是少爷的助手，你可以通俗点理解为仆人。”
“那你的脸？”
林臻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那张脸：“少爷平常终归是有些不方便的地方需要有一个靠得住的人帮他出面。”必要的时候，自己还得充当替罪羊。
“少爷没有跟你提过吗？”
“没有，他工作上的事不怎么跟我说。”姜怀亦情绪突然低落了下去。
他有一种挫败感，职业上的，他算得上年轻一代警员里的骨干，却连自己枕边人的身份都调查不到，还抓不到他的小尾巴。
林臻看着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姜怀亦，一字一句开了口：“我想，少爷应该不在意我来代替他告诉您一些事情。”
这算他的一个冒险举动了。
他第一次估计也是最后一次的冒险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