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发现赵玉婵,已经很懂事的拿着扫把在清扫地下的玻璃碎片了。
“公主,啊不格格,放着,放着,我来就行。”胡雪娟赶忙说道。
赵玉婵回头,轻轻一笑:
“阿姨,家里我最没用,下个厨,煮出来的饭,吃都吃不了。”
“这些天,都是家里清理活都是我在做呢。”
“您就别把我唯一能干的事,也抢了,那我不真成废人了啊。”
“还有,什么公主,格格的,那都是旧社会的称呼,我更喜欢您喊我玉蝉,听着亲切。”
胡雪娟听着赵玉婵语气里的柔和,心里终于是松了口气。
这姑娘,还真是乖巧啊。
想了想,她点了点头:
“公……哦不,咱们玉蝉,怎么会是废人呢。”
“你想学什么,阿姨教你就是了。”
“好的!”赵玉婵乖巧的点了点头。
而另一头的阳台上,此时,陈昂已经和父亲一起点起了烟。
就这么沉默着,一直看向窗外。
良久,直至烟快燃尽之时。
陈昂是忍不住了,他主动开口道:
“爸,您有什么事,就说吧。”
“把我叫过来,又不说话的,还这副表情,我瘆得慌。”
“上一次你这副表情,还是我上学时和兵哥一起去偷他家的酒,喝的烂醉。”
“连学都没去上的时候。”
“抽的我,那叫一个四处乱窜啊。”
“得亏有奶奶护着,屁股才没被抽烂。”
闻言陈卫国终于不再沉默,他把烟头掐灭,又点上了一根,有些缅怀道:
“原来这事,你小子一直还记着啊。”
“能不记着嘛。”陈昂吐了口烟圈:“那是真疼啊。”
一听这话,陈卫国的面色也终于不再紧绷着,缓和了下来:
“当初,爸就是为了让你长长教训。”
“那些酒都是上万一瓶的,而且你们还是不问自取,要不是阿兵家里的,我是真怕你进局子。”
“还有,当初你们还是学生呢,喝什么酒。”
“这不是好奇嘛。”陈昂嘿嘿一笑,挠了挠脑袋,他和阿兵,一直以来,可不是什么只会死读书,只看成绩的老实学生。
“好奇害死猫啊。”陈卫国摇了摇头,话锋一转:
“行了,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吧。”
“什么怎么回事?”陈昂有些不解。
“还真是长大了,都在你爸我面前装起了糊涂。”陈卫国瞪了陈昂一眼,见他依旧不准备解释什么,便直接问道:
“这个爱新觉罗氏的姑娘,怎么回事。”
“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陈昂掐灭烟头,随口道:
“就是你看到的这种关系啊,她喜欢叫我哥哥,我有什么办法。”
“嘴长在她身上,我难道还能把她嘴堵上不成,”
一听这话,陈卫国眉头一挑,没好气道:
“还装糊涂,我问的是你怎么会和这种前朝皇女搅在一起的。”
“你不知道这种家族里面的水有多深吗?”
“还有,另外三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陈昂顿感无语,看着自己老爹那严肃的表情,又不能不回,只得点了点头道:
“娱乐圈的水又不是不深,这些东西我都明白。”
“但交朋友嘛,难道还能因为别人的身份,就转换态度不成?”
“那不成了畏上而欺下的小人了。”
“爸你可是从过军的,妈还是个老师,你们可不是这样教我的。”
“至于其他三个女人,也简单,都是朋友。”
闻言,陈卫国点了点头:
“这些话,在理,我挑不出毛病。”
“但你总得让我稍微了解一下,这些人吧。”
“那个南宫柔什么来头,这个复姓有点……有点特别啊。”
“查户口呢?”陈昂瞥了老爹一眼。
“你就当是吧。”陈卫国吸了口烟,又补了句:
“爱说不说。”
“得嘞。”陈昂摇了摇头:
“我不说,怕是等下连生日饭都吃不了。”
“南宫柔,就是南宫家的呗。”
一听这话,陈卫国眼神一凝,雁城离广城,本就只有一个半小时的高铁路程,作为小领导的他,自然听闻过一些东西,他立即问道:
“广城的南宫家?”
“嗯。”陈昂点了点头。
陈卫国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
“那个姜欣呢?”
“容貌,气质都是上上之选我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