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从尊者林禄和的脸上，转移到了正在看电影的观众们的脸上。
望着已经笑不出来尊者林禄和。
陈桂林表情严肃，甚至眼睛都睁大了几分。
无比认真的说道：
“我跟关圣帝君请示过。”
“当天他给了我九个圣杯。”
“如果我接下来的九发子弹，都卡弹。”
“我走。”
说着，陈桂林将手中的枪一转，指向了已经中了一枪，跌坐在台阶上的尊者林禄和，语气开始又加重了几分：
“如果没有，那就是天意。”
“是上天惩罚你玩弄苍生。”
受了重伤的尊者林禄和，面色僵硬的看着这一幕，眼睛里看不见悲喜。
似乎这才是一个犯下五十多枪击案，甚至杀过警察的通缉榜榜一，该有的定理。
而陈桂林也没有犹豫，子弹上膛，陈扣动扳机。
‘咔’的一声，因为埋在地下，又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而受了潮的手枪，卡壳了。
尊者林禄和，面不改色。
只是就这样静静看着。
陈桂林也没有其他动作，正如他说的那样，9个圣杯，就是9发子弹。
立马进行退弹，再次拉开手枪的保险，扣动扳机。
‘咔’的一声，手枪依旧卡弹。
此时，看着这一幕的信徒们，面色都变了变。
不少人都回头看了尊者林禄和一眼。
眼神里有着那种看神明的崇敬，子弹不侵，这简直就是神迹。
一旁，名为女信徒，实为尊者情人的女子，看着这一幕。
也是松了口气。
看向陈桂林的眼神，带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嘲弄。
而尊者林禄和本人，本来僵住的脸色，再两发卡弹后，变得缓和。
出现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诡异表情。
他似乎觉得自己又行了。
下一秒，‘砰’的一声，手枪喷出一道火舌。
尊者林禄和的眉心，出现了一个血洞。
再无生机支撑的身体，直挺挺的向后倒了下去。
死不瞑目的双眼，盯着上方。
那正是抱着吉他的女信徒。
也是他的已经怀了孕的情人。
做完一切，陈桂林转身就走。
这一幕，看得影院内的众人百感交集。
剧院的女演员小胡，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这个玩弄苍生的尊者，这个曾犯下五十起枪击案的通缉榜榜首林禄和，终于死了。”
“简直完美，这才是这种恶人该有的结局。”
“而不是祸害完苍生，还能和情人幸福的迎接自己孩子的降生。”
一旁，剧院院长看着陈桂林走出礼堂的一幕，脸上则流露出一抹怅然若失：
“完美吗？”
“好吧，在如今的电影审查机制下，是够完美了。”
“至少，这不是程序正义，而是结果正义，已经很不容易了。”
小胡听着院长的话，皱了皱眉。
演惯了要么忠，要么义戏剧的她。
也看惯了那些名为犯罪片，实际上结局，都是走程序正义，大团圆结局的她。
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可没经历过混乱年代，甚至都没在各种影视作品上，看过什么叫结果正义的她。
想破头，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