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放下心来,民谣,不止是华国独有的。
全世界任何国家都有‘民谣’职业哥类型,米国也不例外。
可‘民谣’从来不是什么高端的东西,在竞技舞台上,也从来占不到什么优势。
问题就在于,‘民谣太悲’,哪怕是米国农场,民谣中最欢乐的那些牛仔音乐。
看似唱得很欢,看似自由自在。
可实际上,这些牛仔音乐最常说的东西东西只有两点,求而无获与爱而不得。
事业与爱情这两大永恒的主题,对于社会地位低下,钱也赚的不多,还非常劳累的牛仔来说。
都是奢望。
农场主的剥削,不会停止,心上人最终归宿,也不可能是一个牛仔。
除非那是好莱坞电影的剧情需要。
所以,无论民谣再怎么变化。
也只是苦中作乐,民谣太‘悲’这个定论,也不会改变。
而掌握投票权,来现场大众听审,或者在云端的国际听审,大多都是普通人。
他们看节目,可不是冲着自寻烦恼,让自己回忆起某些不堪的过去来的。
一些个本来还万分期待的观众,此时都不禁疑惑着交头接耳起来:
“这是不是有点太平淡了一些啊,说好的《生如夏花》呢?”
“我也觉得,生如夏花之绚烂,这第一段真的有些拉了。”
“本来期待蛮大的,可怎么又回到‘民谣’的老一套来了,不行,我那些死去的记忆正在疯狂攻击我,难受。”
“嗨,挺失望的,虎头蛇尾,低沉的第一段后,是不是又要接上人生的挫折、爱情的失落、离别的痛苦、孤独的挣扎,这些玩意了?我不听民谣,就是因为这个,人生够苦了,何必休闲时候,还来感悟一个民谣歌手的离别苦痛。”
“……”
听着四周的抱怨之声,一名作者皱了皱眉道:
“我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故事还分个起承转合?”
“这第一段明显是在唱一个人的初生阶段,是在铺垫,大家怎么变得这么没耐心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是一愣,而那名将亚当捧上天的女音乐老师,却不满的轻哼一声:
“第一段大家听得就不满意了,还有什么后续。”
说完,又打量了一下出声那人平淡无奇的打扮,好似想起了什么,不由又换上了讥讽的口吻说道道:
“记得你好像是个作者吧,叫什么方运的,上一场织部里沙唱《恋爱循环》,因为媚男被我们女观众抵制的时候。”
“你还说过什么‘现在的婚姻,封建主义,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三大主义伺候女方一人的话,导播给了个镜头,还引起了一些过一阵讨论。”
“可就你这种什么‘铺垫’,什么‘慢节奏’的思维,还觉得别人没耐心,哪个女孩子受得了,备胎都没你的份。”
“听说一个二十几岁没有工作的年轻人,多半会把自己想象成作家,你这个作者的身份,不会是自诩的作者吧。”
“是不是就是因为你这种性格,又赚不到钱,根本没有任何女人看得上你,找不到女朋友,才说这种酸话?”
此话一出,名为方运作者眼神一凝,直接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自己的个人所得税软件道,指了指上面的纳税额道:
“今年才9月份,我的纳税额已经超过8万元了,年收入预计能到百万,你说我赚不到钱?”
女音乐老师听到这话,意外的看了方云一眼。
作为教师群体中的一员,她自然知道年入百万的作家。
在社会上还是有一定地位的,说不定还在协会挂了名,跟一些名流,甚至管自己这种教师群体的领导也有一定关联,不是自己能随便得罪的。
可仔细一看手机上报税那一栏显示的单位名称是公司,而不是出版社,却不由乐了,嘲弄道:
“我还真以为是个大作家呢,原来是个网络写手啊。”
“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