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死鸭子嘴硬,一副要和陈阳对抗到底的样子,现在成了一个大怂包,疯狂求饶。
只能说明,他怕了,他心虚了!
“所以,张金德,你踏马玩耍我老婆的事情,是真的对不对?”张天鹏黑着一张脸,怒声质问道,眼珠子通红通红。
“也不能怪我啊!是你三天两头不着家,留着一个美女媳妇独守空房,有一次我喝醉酒……”张金德拉着一张苦瓜脸说道,竟然是要把责任往大侄子身上推。
“啊啊啊!”
大侄子张天鹏一听,怒火滔天,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
此时此刻,张天鹏比被人在心口捅了一刀还要难受。
一顶绿帽子,好似有千斤重,压弯了九尺男儿的腰。
不待张金德把话说完,张天鹏就势一扑,人就压在了张金德的身上。
他那五大三粗的庞大体型,能有一百八九十斤重,一头蛮牛也似,一下子把瘦猴体型的大伯差点没给压出屎来,一口老血当时就喷出三尺多远。
“告诉我,你们玩耍了多少次。”张金鹏怒声质问。
“一次,就一次。”
“说实话,不然我掐死你。”
“五次。”
“我不信,给我说实话。”
“我再想想,好像,好像有十八次,并不是每次都是我主动的啊,我也是受害……”
嗡嗡嗡!
一听说自己的媳妇被玩耍了十八次,张天鹏只感觉似有十八道炸雷在他脑海中炸裂开来,直将他整个人给炸到外焦里嫩。
十八次,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
就是他自己,一年下来都未必能享用媳妇十八次。
“我草泥马的,张金德,你竟然敢玩耍我媳妇,还玩耍了十八次这麽多。你怎麽敢?我可是你侄子啊,亲侄子,你竟然玩耍我媳妇,你还是人吗?你还有良心吗?你这个畜生,怎麽能做出这种事来?我踏马现在掐死你!”张天鹏气冲牛斗,像是疯了一般,眼睛通红,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虽然双手上戴着手铐,但是不耽误他掐人。
他就坐在张金德的身上,把人压到不能动弹,两只手死命的掐,玩命的掐。
“呃呃呃……”
这一刻的张金德,很无助,活脱脱一只小弱鸡,都被掐到翻白眼了,眼珠子都快秃噜出来了。
眼见着人真要被掐嗝屁了,好几个民警同志冲了上来,一通操作猛如虎,赶紧把人给拉开了。而且是直接把人拉到警车上去,为保万无一失,还用手铐把人给铐在警车上。
“张金德,你这个垃圾,你不是人。”
“你踏马怎麽不去死?你玩耍我老婆,我咒你不得好死。”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等我出来,非杀了你不可”
……
即便到了车上,张天鹏还骂骂咧咧,可见人有多愤怒。
对於一个男人来说,最无法容忍的事情就是被绿。
他张天鹏自认为是个枭雄般的人物,打死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被绿,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大伯绿。
哼哧!哼哧!
张天鹏被拉上警车后,张金德一个人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头脑渐渐清醒。
然後,他在地上坐了起来,像是一个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吧唧的,鼻青脸肿,毫无神采,看着陈阳说道:“陈小神医,这下你满意了吧?我已经得到报应了。现在你肯放过我了吗?只要你放我一马,我刚才的话说话算话,老老实实做人,规规矩矩做事,绝不给你清河度假村添乱使绊子。甚至,河东村的村长我都可以不做,只要你能放过你,我甘愿当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农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现在都六十多了,老大不小了,而且体弱多病,禁不起坐牢了。不然肯定会死在牢里的。”
张金德苦苦哀求道,打起了感情牌。
“哼,现在知道错了?现在知道怕了?”
“刚才的嚣张劲哪去了?刚才的霸道劲哪去了?”
“要不我帮你回忆一下,你刚才有多嚣张?有多霸道?”
“说要暗中使绊子,阻挠我项目施工,还扬言要弄死我,让我清河村不好过。你可真是嚣张到了极点啊!”
“真以为自己是土皇帝了?一言九鼎,可以无法无天?可以想怎样就怎样?”
“换位思考,如果是我的话,对你这般威胁,你掌握主动权後会放过我吗?”
……
陈阳大声数落道,话语铿锵,话锋犀利,就像刀子一样,对着张金德的心口窝一阵狂捅。
张金德听着,羞臊到脸红,这种赤裸裸的打脸,感觉真的很不爽啊,有一种被人按在地上摩擦的感觉,连忙说道:“陈先生,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也怕了你了,是我不自量力,蚍蜉撼大树。在您面前,我就像一只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