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尸骨早寒。」
「他在造谣。」人群中有人喊道:「蒋庆之从小被叶氏欺凌,他是想报复我苏州府!」
有人喊道:「仵作被他逼迫改口。」
官吏中有人说道:「让仵作说话。」
众人看向仵作。
仵作低着头,「小人当时查验尸骸,皆是……雷击的痕迹。」
「这便是神罚。蒋庆之想颠倒黑白!」
人群中多了些杂音,蒋庆之拿出药烟,淡淡的道:「开始吧!」
有人张弓搭箭,鸣镝的声音中,车轮声隐隐传来。
众人随着循声看去,只见十馀军士护着一辆马车缓缓而来。
马车停在了仵作之前。
一个军士掀开车帘,车中一妇人,面色惨白,缓缓偏头……
「娘子!」
仵作浑身一震,扑了过来。
妇人看着他,嘴唇蠕动,「夫君……」
陈集沉声道:「我等半路截住了马车,随后伯爷令人去请的名医赶到……」
一个老人过来,「此人病入膏肓,老夫无能为力。听闻是准备去京师?老夫敢说,病人到不了京师!」
仵作缓缓跪下,妇人轻声道:「夫君,不可……一错再错。」
仵作抬头,「那些尸骸……皆有刀伤。事后他们说可让人送小人娘子进京治病,小人便违心作证……小人该死!」
蒋庆之转身。
「老夫,有罪!」
杨昌河跪下。
黄靖不甘的看着仵作,缓缓跪下,「下官有罪。」
「下官有罪。」
一个个官吏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