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咱们回头见!」
蒋庆之扬长而去。
那个没听懂的名士终于反应过来了,面色剧变,招呼都不打就跑了。
剩下的姻亲走过来,低声道:「蒋庆之所说的……可是真的?」
「一派胡言。」廖晨冷笑,「此子睚眦必报,弄垮了临清侯府后依旧不肯罢手,这是想犁庭扫穴,斩草除根。」
随即他回到了家中,儿孙们聚集在书房内外,都在等他解惑。
「蒋庆之不过是想泄愤罢了,你等该干嘛干嘛去,老大留下!」
儿孙们知晓这事儿不简单,但廖晨发话了,只好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和忐忑告退。
书房内只剩下了廖晨和长子。
「爹,蒋庆之所说的……」
「许多事……为父也不大记得了。」廖晨眯着眼,仿佛回到了多年前。
「那时候为父在先帝身边,时常规劝先帝。大明要想大治,就得息了刀兵。大郎,不能让武人得势啊!」
「爹,那和蒋庆之说的有何关系?」
「土木堡之变前,武人得意,我等文官却只能隐忍。之后武人式微……本以为就此重回正轨,可先帝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想重现成祖当年重用武人的那一幕……」
长子浑身一震,「爹,难道……」
他想到了先帝落水,以及随后染病而亡的事儿。
「男主人,护卫,管事,继承人……爹!」长子面色剧变。
廖晨微笑道:「为父当时就是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