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袁弘俊看到箫羽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坐在一张桌子上边喝酒,周围也围着几个小青年儿对他一直点头哈腰的讨好,而箫羽的手十分不老实的,在那女孩身上四处摸索,那迎妆艳抹的女孩更是满脸笑容,一直往他身上贴。
要说这箫羽吧,也不算什么好人,在本地就算是个衙内,平时里面欺男霸女,剃着自家老子走,走人情关系,收收礼钱。
采购这块那是最有油水可拿的,各大厂家与供销社之间的对接,冰凤这里边的文章就大了,他从里边也没少捞。
那桌正在玩牌几个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袁弘俊眼睛眯了眯,招来舞厅管事的小弟,要了两提啤酒,就摇摇晃晃的走到那桌牌桌旁边,把啤酒往地上一放,掏出盒大前门。往桌上那几个玩牌的人手里送了送,笑道:“第1次来魔都不知哪有乐子,哥儿几个,玩着呢,带我一个呗。”
玩牌那几个都是20出头,也算是箫羽的小弟。
都是舞厅的常客,没事就喜欢打打牌,耍耍钱,本来听到一个陌生人忽然说话心情很是不好,看对方极有眼色的拿了酒又递了烟,脸色顿时好了许多,纷纷抽出两根烟来,笑看着袁弘俊气,氛就缓和了许多。
箫羽打眼看了一下袁弘俊的穿着不俗,最感觉这人是个大肥羊,就朝手下点点头,然后笑眯眯的说道:“哥们客气,坐坐坐,一起玩牌。”
“那那啥,我头回来魔都,就听说这地儿有好玩儿的,小妞儿长得贼靓,可是也摸不着门路,哥几个玩牌带我一个,也给小弟指指门道。”
袁弘俊猥琐地笑了笑,朝几人挤眉弄眼,又朝旁边那女孩挑了挑眉,一副纨绔二世祖的模样。
魔都本地的方言带着一些吴侬软语的柔软,而袁弘俊特意用了上辈子北方的口音,带着点地方大碴子味,倒是显得爽朗,一听就不是本地人。
“哥们客气,来了魔都就都是朋友,来来来发牌,喝酒。”
箫羽长手下几个小弟示意一眼,然后起开两瓶啤酒,就跟袁弘俊碰了一下,俩人吨吨吨的就喝下一小瓶啤酒,顿时气氛就大嗨起来。
袁弘俊来了之后,几人默契地就把玩牌的价格往上提了提,五块一局,想趁机宰个肥羊。
袁弘俊上辈子是学经济学的,数学方面那是顶呱呱觉记忆力也好,在玩牌这方面也是兴趣,索然特意练过不说100%能赢吧,但是大体上也能够控制个八九不离十,全场这些人手中的牌袁弘俊也是心中有数。
要想钓鱼自然是先要给,而袁弘俊起初先是懊恼的,输了好几局,让这几人都赢了不少
袁弘俊输了个百十来块钱,整个场子也都热了起来,那些个小年轻和箫羽看到袁弘俊的眼睛,那就更热切了,一会叫哥一会到啤酒的,好不热络。
又一把牌局输了,袁弘俊故作沮丧地狠狠摔了一下手中的牌,恶声恶气地说道:“艹!就是点子是真背,咋坐着一直输呢,不行不行再来我非得捞回本不可。”
箫羽摸着手里赢来的大团结,那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连忙发牌,举起啤酒,碰了一下袁弘俊的酒瓶,安慰道:“哥们别生气,这运气都是没准的事,也许下一局就是你赢了出来玩饭不着的事。”
袁弘俊充分在这群人当中扮演了一个不谙世事的二世祖形象,但是他手中玩牌那是极有技巧的,前面说输,后面就一点一点的赢了回来,通常都是输个两把,再赢一把大的。
让这些人吃甜头,后面输了也不舍得离开,一来一往几个小时牌局下来,袁弘俊也就输个10块的并没有多少,但是跟这群人的关系。那可就是瞬间打成一片了。
一连三天,袁弘俊每天都去这个舞厅跟这几人一起玩牌喝酒。
袁弘俊出手大方,通常只要他来一班,就是酒水和香烟全包,尽管牌局有输有赢,大家也是玩得爽快。
几天下来,箫羽也是十分羡慕袁弘俊手中的阔绰,心中痒痒的,就想问袁弘俊有什么挣钱的门路。但是几次问下来袁弘俊就吱吱呜呜的一直吊着对方不肯说。
只把箫羽勾搭的,心中只痒痒,非得问出来不可,这一天牌局玩下来,酒喝了四五箱,白酒炖着啤酒混着喝,那是最容易醉的,箫羽趁着袁弘俊醉得不成样子,就问他赚钱的门路。
袁弘俊倒在沙发上打了个酒嗝,嘴巴嘴里的说话都有些发飘,含糊不清的说道:“现……现在卖东西,那可是挣钱的好门路,我在北方的时候,可是听听我家老头子说了,魔都这边欢哥倒买倒卖生意做的,那叫一个大呀,万把块钱在人家手里那都不算钱,我这算什么呀,比不了比不了。”
箫羽闻言瞪大了眼睛,李欢那小子最近在魔都地面上蹦达的挺厉害,走的生意听说挺大,只不过这个年月,想从厂子里边拿货,那可是不容易的。
他耐下心中的激动,连忙又扯着袁弘俊问道:“这卖东西肯定是挣钱,但是这货哪儿来呀哥们你说明白呀。”
“嗝!笨…笨呀”袁弘俊浑身瘫软在沙发之上,姨夫困得不得了的样子,不耐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