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延撤回视线，“不错。”
“凌总这句‘不错’里，夸的究竟是凌氏的新款手机，还是……我？如果换了个女主角拍摄广告片，凌总还会是这个评价吗？”
白思景突然嫣然笑问。
凌西延眸光定着她的脸，淡声，“这次广告片的女主角，只有你。”
他语调寡淡，听不出多少情绪来，却让白思景又是怔了下。
其实就她三年前对凌西延的了解，他不是个轻易夸人的人。
哪怕是对凌珏，也鲜少夸赞，更多的，采取严格教育。
所以这会儿，他竟然说这支广告片的女主角，除了她之外不会有别人，这该是对她极大的夸赞和肯定了吧？
他今天真还是什么什么附体了，嘴巴这么会说好话？
凌西延盯着她古怪的眼，眉梢轻佻，“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没。”
白思景下意识回，却又觉得更加古怪。
他怎么会问她他脸上有东西这种话？
这是凌西延的风格吗？
白思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是他今天心情好？
还是他发现了她什么？
可，这也不可能，他要是觉得她有问题，还会让她给凌母施针然后请她吃饭么？
那就是他今天纯粹心情好？
白思景眉头轻皱，再看凌西延，已经云淡风轻低头抿着红酒，就没再多想。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