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现在搞这么一出,太...丧心病狂了。
现在报复人都用这种手段了吗,可她也没招惹过他啊?苏旎心想。
“你到底要干嘛啊,这是医院,宠物医院,有病看病,没病就走。”苏旎言简意赅,直截了当。
“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
苏旎被他搞懵圈了。
见她愣住,他乘胜追击:“我们回到从前吧,好吗?”
好你奶奶个萝卜大香蕉啊!
他们什么时候有过从前,三年破高中就能算从前?
“你没病吧?”苏旎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苏旎,我是认真的。”他突然站起身,妙妙被他一惊一乍吓到。
“认尼玛啊!!!”苏旎感觉这一天的糟心事实在是太多了。
她猛地一拍桌子,朝门外走去,刚走到一半,手腕倏然间被段淮川抓住,她想要挣脱开,但力量悬殊。
“放开我!”她顾不上疼,想要使劲将他甩开。
两人在走廊争吵起来,苏旎在心里默默祈祷赶紧有人来救她。
须臾间,一阵清脆的类似于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吵闹中传来,段淮川“啊”了一声吃痛。
她好像感觉手腕上的力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暖的怀抱,但也只是一瞬间,就和她保持了距离。
任共秋不知何时出现,冷冷的看着这个有些疯狂的男人。
“大庭广众之下这位先生是要做什么,需要让我报警吗?”
段淮川狼狈的看着面前的二人,右手的疼痛使他说不出话。
任共秋的力道不足以让他手废掉,顶多是错位。
“别在这发疯。”苏旎揉了揉有些红肿的手腕,指了指四面八方的监控。
或许是顾忌这里人多,加上有监控在,段淮川只好离开,临走前狠狠盯着任共秋。
墙上的钟表再次敲响,指到了十二点。
“你还好吗?”任共秋看着她肿起来的手腕,有些担忧。
“放心,我没事。 ”她垂眸,不敢去看他。
突如其来的怀抱很陌生,但并不让她抗拒,她闻到了淡淡的茉莉清香。
任共秋并没有问发生了什么,这场闹剧的丝毫他都没有提及,就像没发生一样,苏旎也亦如此。
过了十二点,轮班的逐渐上岗。
它俩放假了。
依旧是很晚下班,打不到出租车,任司机任劳任怨。
“我送你。”
“好啊。”苏旎笑了,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好看,圆圆有神的双眸,如黑墨般深邃,明亮动人,因笑容带动的睫毛微微颤着,甜甜的酒窝挂在脸颊。
这条路走了太多遍,他已经熟悉透彻,很快便到了小区。
外面的小雨还在下,十月的雨夜是有些冷的,苏旎搓了搓胳膊。
下车前,任共秋将外套脱下递给她:“穿上吧,上班再还我。”
苏旎将衣服披在身上,往后退了两步,朝他挥挥手:“谢谢你,路上注意安全。”
男人习惯性的摇下车窗,学着她的动作:“上班见。”
她转过身,走进小区,黑暗中偷偷的拽起衣服闻了闻,是好闻的茉莉花香。
—
凌晨一点。
南城双子星静吧。
舒缓柔和的曲子在静吧响起,任共秋和贺杨坐在吧台前的凳子上。
老板娘将调制好的酒放到二人面前。
酒杯中蓝色的液体冒着气泡,像是在大海中遇到海啸,这杯酒的名字叫做人鱼的眼泪。
“大半夜叫我出来啥事啊?”贺杨喝了口面前的酒差点没吐出来。
我靠,有点难喝啊,一看价格,我靠,一百八一杯。
再难喝也是好喝的。
任共秋揉了揉眉心,没说话。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贺杨盯着他观察一番,试探道:“分手了?”
这模样像极了被甩后的情况,深夜买醉痛哭流泪。
但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失业了?”贺杨又问。
“没有。”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是因为那姑娘?”贺杨凭感觉还真猜对了。
他都有些好奇这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有多美才能让任共秋如此神魂颠倒。
他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通通道出,心里拿不定主意,也看不透自己的心。
贺杨情场高手,只有别人为他着迷的份,对于自家好兄弟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其他的芝麻小事他没什么独特的见解,但听到段淮川,他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