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毛茸茸心连心!》
第二天一早任共秋便打了招呼回了家。www.zuiliu.me
假期第二天也是最后一天,正在进行中。
苏旎病情又加重了,倒是不发烧,她摸了摸额头,冰凉的。
但鼻塞更严重了,两个鼻孔都被堵住,她只能用嘴巴呼吸。
明天又要上班,拖着这副身体会很难受,这回她不敢再掉以轻心,带算去挂个水,她以前生病都是硬扛着,是在支撑不下去就稍微吃点药,之前阳了的时候因为排不上队打不上针,她硬是靠着几盒莲花清瘟和退烧药撑了下来。
苏旎给奥利准备了早午饭,一次性都弄好放在狗盆里,额外往里面丢了两片宠物消食片,又准备了一千毫升的纯净水。
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简单洗漱完只涂了一层防晒,她的皮肤很好,虽比不上吹弹可破,但在同龄人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她穿了件加厚的卫衣,十月的早上气温只有十几度,拽了几张卫生纸揣进兜里,随后出了门。
楼上感觉不到冷,下楼出了小区后又因着昨天下过雨的缘故,冷的厉害,风呼呼从领口灌进,哆嗦着搓着胳膊,有些后悔为什么没再穿件外套。
这会是早上七点半,任共秋醒得早走的也早,苏旎则是因为鼻塞翻来覆去一夜都没睡好,天一亮就醒了。
小区很冷清,没什么人,当年房价还没涨也没限购的时候一些有头脑的在这买了很多房子,稍微装修一些全部租出去,在这住的基本上都是打工族,一是位置不偏离市中心近,二是价钱划算,两居室都是三千左右。
苏旎打了车,瞥了眼手机,对方显示距离她四点五公里,早上这个点又是上班高峰,估计得多等一会。
她本想就这么干等着,突然想起打针前好像要吃点饭,空腹打针可能会晕针胃痛。
正巧,她在一棵柳树下发现了一家卖饭团的小推车。
更巧的是,没什么人,她如果去,应该是第一个。
她迈过石阶,走到小推车面前,买了一个六块的紫米饭团,两年前好像是卖五块来着。
三分钟后饭团拿在手上,颠了颠,嗯,分量比以前少了,轻了。
撕开包装尝了一口,因为鼻塞吃不出味道,所以分辨不出和以前卖的有什么区别,只能吃出甜咸味。
苏旎找了个石墩子坐下等吃着,咽下最后一口,一辆出租车出现在前方,她站起身挥挥手示意,下一秒,出租车停在面前,她拉开车门做进去。
司机是个大叔,车内有些闷。
“姑娘,尾号是多少,是去第一人民医院吗?”
苏旎报了手机尾号,点了点头。
她原本是想随便找个诊所去挂针的,但后来又想到医保卡里的钱还没用过,她也不确定诊所能不能用医保,便选择去了人民医院。
这家医院,不算是南城最好的,但只有这所离得近,省事。
街边人不多,倒是能看到环卫工人在打扫街道。
司机是个老手,刚刚也听出了苏旎的鼻音很重,断定她是生病了不舒服,秉承着为人民服务,车开的不快不慢,很平稳的行驶在路上,为了节约时间让苏旎更快到达医院,直接上了高架桥。
高架桥上来来往往的汽车瞬间就多了起来,上班的,送孩子上学的.....
苏旎哼了哼鼻子,还是很堵,她靠在车窗上小憩,慢慢阖眸,思绪却是清醒的。
一个人去医院,她觉得好孤独,她想有人陪着,谁都好。
但她朋友少得可怜,一个手都能数的过来。
一路上,她都在回想着小时候的事情。
她的童年是虚无缥缈的。
她是独生女,这个身份,在那个年代怎么也得算得上是元宝。
出生后,她的父母像是完成了什么使命,将她丢在乡下去了外地打拼,她从未感受过的父爱与母爱。
他们挣了很多钱,每年过年都会往老家寄钱,苏旎能得到一个大大的红包。
这种生活持续了十几年,知道苏旎上了高中,父母像是开窍了,觉得高中是最重要的三年,需要陪伴,那会她是欣喜期待的。
但后知后觉,苏旎发现并不是这样。
他们的重心并不在她身上,而是在学业上。
父母从外地回来,是因为生意赔了钱,年纪又大了,拼不动了,所以把厚望寄托在苏旎身上。
她的学习比什么都要重要,让她彻底醒悟的是那次发烧。
因为是在炎炎夏日发烧至四十℃,父母觉得和病毒无关,吃点药就好了。
然而身体难不难受只有她知道,从前生病父母便让她忍,让她硬抗,只要有一次成功,就能次次成功。
但那次她实在是忍不住了,那种强忍两天高烧的感觉她至今不敢去回想,于是她逃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