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才因为头疼,一直都睡不好觉吗?可不能再随随便便生气了,您要是继续这样子,身子可是会吃不消的啊!”
扶着傅夫人在院长的位置上坐下后,梁斯一边状作无意地说着她之前的病史,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傅忱的表情。
果不其然,在她提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傅忱那张本来还冷若冰霜的俊脸,突然出现了一丝些微的裂缝,表露出了无法轻易隐藏的关切之意。
虽然忱哥哥表面上,总是对傅夫人漠不关心的样子,但他真要是知道她最近被头疼所困,肯定会有所顾虑,甚至马上就会给她安排最好的医生。这一点,梁斯可谓是摸得很准了。
也正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找准了傅忱的弱点,准备“对症**”。
“伯母,你不如跟忱哥哥说说,你最近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一直头疼得睡不着吧?他是您的儿子,是您最亲近的人,他都不知道的话,那算是什么事儿呢!”
梁斯一边故作痛心疾首地说着,一边还朝旁边的院长瞄了几眼,示意他赶紧说点儿什么。
“大少爷,您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