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就被看穿，那就意味着，他所运营的家族企业，也几乎要玩完了。
“是纪萤的事情吧？你说。”
听他提到纪萤的时候，傅忱的脸色微变，似乎有些隐忍。
秦医生也正是巧妙地捕捉到了这一情绪转变，在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框架。
“少爷和少夫人两人不和的事情，最近在网络上，和电视上，都已经被大肆地传播。我想少爷应该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默许了它的发生而已，是吗？”
见傅忱并不抗拒谈论纪萤，秦医生打算步步深入。一开始，他只是抛出了这样一个，看似完全无害的问话。
偌大的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见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正如秦医生所说，傅忱知道这件事，甚至还知道，是谁花了钱，把这些新闻发放出来的。
那人不是谁，正是梁斯。
“既然秦医生已经自有定夺，那我再说什么，似乎也已经是毫无意义了，我承认。但在这件事上，我并不认为我做错了。如果是纪萤派你来，试探我口风的，你可以回去如实汇报。”
聪明如傅忱，一下就预判了秦医生接下来的行动。
秦医生确实打算从傅忱这儿套话，然后再跟纪萤说，这一点，被他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