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日的功夫,四大伯侯便到齐了。没了封神榜,可若当真让殷寿死于祭天,同样能消除天谴。
只是姜子牙一想到商王身边的那只上古圣兽玄凤,还有他身边那个气息与他一般无二,一袭红衣的男子,想必应是他的同族。如此一来,殷商之强大,便不是四大伯侯可以反抗的了。
姜子牙与几人一起商讨等他们到了朝歌后后该如何应对,而姬昌跪坐在一旁正在占卜此行是吉是凶。
南伯侯依旧火气暴躁,剩下两个,一个根本不想反,一个却在不断泼冷水。
姜子牙叹了口气,便看向了西伯侯姬昌,他皱了皱眉走了过去,蹲在一旁开口问道。“西伯侯,你可当真算出了些什么?”
西伯侯却蹙眉摇头,“奇怪,当真奇怪,我行占卜之事几十年,从未发生过如此奇特之事。”
众人闻言皆围了上来,纷纷询问他占卜的是什么。
西伯侯喃喃说道,“我连卜几卦,但凡涉及殷寿,皆无结果。想来商王身边应是出现了什么变故!”
姜子牙皱着眉,“若说变故,倒还真有一点,商王身边出现两个奇人异士,其中一个自称为上古圣兽玄凤。”
东伯侯立刻问道。“玄凤?可是那个天命玄鸟降而生商的玄鸟?”
姜子牙点点头。“我虽不想承认,可如此看来,正是。”
西伯侯姬昌闻言立刻说道。“既是玄鸟。这便是天命受之。既如此,便根本反不了。”
听了这话,姜子牙便细细回忆在大殿之上时玄鸟说的话。一时间,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姜子牙想了想,却又说道。“天谴已向四方蔓延,北地瘟疫横行,东方井水苦不堪饮,南疆婴儿出生便会夭折,西岐有麦无实,多等一天,就会死更多的人。”
北伯侯看向姜子牙说道。“那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如今若说要反,我们四个便要立刻撤回属地集结军队,同时攻向朝歌方有胜算。
不然就凭我们四个老东西去了朝歌,还说要反?我们四个都会死在那儿。”
西伯侯此时又说道。“别忘了,我们的儿子还在找各位质子呢。”
东伯侯看向姜子牙,冷笑了一声。“难不成你的意思是叫我们四个跟大王进言,让他现在立刻自焚?那不是进言,那是送死!
你若这么说,若要进言,你是昆仑仙人座下弟子,你若进言比谁都值得相信,你跑什么?你当初在向大王进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进言让商王立刻自焚?哼哼,还不是知道说了就要死!”
东伯侯转头看向另外三人。“如今咱们四个能做的,便是要想想该如何保住性命,以图日后。起兵造反简单,可你们想一想冀州苏护。
若说兵强马壮,咱们四大伯侯又有哪一个比得上冀州苏护麾下兵骁勇善战?
殷寿不过带着他的八百质子,便能将苏护灭族。咱们这些人若说要反,焉能还有命在?我们若死了,属地的百姓又要如何活命?
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拥护殷寿为王,然后盯紧他尽快建造祭天台,好让他遵守承诺,自焚祭天。”
很快,四大伯侯便到了朝歌。当晚,殷寿便在正殿之上设宴款待。
席间,四位伯侯纷纷将天谴之下属地异状,上禀商王。殷寿观之大悲,便直言会尽快建造祭天台,并向天请命。
就在此时,在自己院中的若罂,动作突然一顿,他转头看向进忠,开口说道。“天道意识在攻击我。”
与此同时,在正殿之上,姬昌双眸迷茫了一瞬,并将随身携带的占卜之物取了出来,当着商王与其他三位伯侯的面便起了一卦。
商王殷寿见状,眯了眯眼睛,开口说道。“西伯侯姬昌,传说你起卦从未有错。不知这回算的又是什么?”
姬昌开口说道,“准呐!此卦名为无妄,弑君之事,本非正道,六二之位,不耕而获,由此观之。弑君者并非殷启,而是另有其人。”
殷寿闻言,微微一笑。“西伯侯的意思是,本王愚弄了你们?是本王污蔑殷启弑君,弑父。是本王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让他们亲眼看到了假的东西。本王竟不知我有那么大的本事。”
姬昌却摇了摇头。“我的卦绝不会错,既大王说是众人亲眼所见,殷启弑君弑父,那么就还请大王再详细查明一番是否有妖邪作祟。”
阴寿似笑非笑,看着姬昌说道。“姬昌,你还不知道吧,殷启当场弑君弑父。手持利刃于大殿之上,还欲继续行凶,是你的儿子姬发杀了他为先皇复仇。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