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冯追夏咽了咽唾液,恐惧未消。
“实在对不住,您一定吓坏了吧。对不起啊,我的手除了掌心,其他地方都没有触觉。”
冯追夏一愣,“你...除了掌心都没有触觉?”
“是的,冯少爷。”
“你,不是黑鸦冢的寒鸦吗?”
那人笑了笑,苍老的声音有些悲凉:“我不是黑鸦冢的寒鸦,寒鸦最多就是一死,不会落得我这副田地。”
冯追夏渐渐恢复了冷静。
对方说:“我曾经是这里的医师长。”
冯追夏一怔,脱口而出:“渝家小酒楼的说书先生?”
“啊,您记得我啊。”
“怎么回事,您的声音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有你的手!”
冯追夏心中大惊,就要去开门。
门却被老先生抵着,他说:“你还是别出来了,我怕我会吓到您。”
“老先生,您怎么会在这儿?”冯追夏贴着门,关切的询问。
“唉......”老先生叹了一口气:“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老先生,您让我出来吧。”冯追夏说:“或许,我可以带您离开黑鸦冢。”
老先生没说话,但明显没有再抵住门了。
冯追夏深呼一口气,嘎吱一声,慢慢的推开了门,露出了外面昏暗的景象,冯追夏垂眼往地上一看,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先生像一只只有前脚的人形蜘蛛一般趴在地上,原本眼睛的位置,只剩下两个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