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义轻蔑一笑,随即战火点燃。www.kongshan.me
两人在场上你来我往,拳风猛烈,场边的气氛被调动得异常热烈。
太子以其精湛的泰拳技艺,迅速控制了战场,而林天义则在闪避中寻找反击的机会。
然而,在太子的猛烈攻势下,林天义逐渐被逼至绝境,避无可避,面对即将到来的致命一击。
林天义灵巧地偏头,巧妙避开太子那记直冲要害的重拳。
借势,他迅速反击,一记凶猛的勾拳狠狠凿在太子的腹部。
同时,太子的拳头也结实地落在林天义的胸膛上。
两人各自退后一步,林天义虽感胸口一阵剧痛,但他自穿越以来,身体强健了不少,否则太子的泰拳铁拳,恐怕早已让他肋骨折断。
他心中暗忖:“双花红棍,名不虚传,竟无一丝破绽。”
他狠下心来,决定不再寻机,而是正面硬刚,心想:“去他的,不找破绽了,直接硬碰硬,看是你的拳头硬,还是我的骨头硬!”
随着一声怒吼,林天义全力以赴,面对太子的快速连击,他不闪不避,倾尽全力,一拳迎上。
拳拳到肉的声音中,一声骨折的脆响突兀而刺耳。
太子痛得连退数步,靠在墙上,右手痛得无法抑制地低哼。
那些原本为太子呐喊助威的大哥们,此刻一个个目瞪口呆,仿佛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们惊骇地看着太子右手的骨折,那清晰可见的白骨和血迹,让人难以置信。
“这...A货义,竟如此了得?”
“洪兴的双花红棍,最狠的打手,居然一拳就被A货义打成这样?”
基哥惊慌失措地瞥了一眼太子痛苦的表情,以及A货义正在活动与太子对拳的手腕,他无声地退到了人群的最后,低垂着头,不敢再冒险成为众矢之的,也不敢率先向林天义发难。
“蒋先生,我看今天的比试就到此为止吧。铜锣湾的那几处物业产权,明天我会派人去贵公司办理转让手续。”林天义说着,拿起椅背上挂着的西装。
由于刚才的激斗,他的伤口已经裂开,鲜血渗透出来,将他的白衬衫染成了骇人的红色。
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朝着门口走去,气势嚣张地说道:“我赢了,从今往后,靓坤在铜锣湾的地盘将由我来守护。”
“我相信蒋先生会信守承诺吧?如果蒋先生不认账,也无所谓!那就按照江湖的规矩来解决。”
“哪个堂口的大哥如果有意见,可以带人直接来铜锣湾挑战我,试试能否从我手中夺走这片地盘。我事先声明,我这人记仇,如果没能夺回去,别怪我报复,我会在他的地盘上也插上我的旗子。”
他挑衅地环视四周,“如果你们想群殴,不怕坏了江湖规矩,不怕被其他帮派嘲笑,那尽管放马过来,我随时奉陪。大不了我借钱调兵,和你们决一死战!基哥,你不是最能说的吗?要不先来中环试试?”
“你!”基哥心中虽然充满了对林天义的杀意,但面上却不敢再吐露任何激烈的言辞。
而蒋天生的真实意图,却依旧是个谜。
在铜锣湾的一战中,洪兴不幸败给了林天义,其门派的威望被和联胜所盖过,甚至最得力的双花红棍手也遭到了重创。
然而,林天义却保持着平和的心态,面带微笑,不见丝毫怒气。
他摊开手中的报纸,指向那捐赠版面上自己的名字,对捐款五百万元的行为表示自豪,并提及自己受到了港督的晚宴邀请。
他带着自豪的语气说道:“别人嘲笑我只会用钱来摆平事情,但我林天义,我可是说到做到!你看到了吗?我捐了五百万,真正的慈善。连港督都邀请我参加他的晚宴,这可是对我的认可。”
林天义越说越起劲,继续发表自己的见解:“我现在走的可是正途,做的是正当生意。
如果不是靓坤那小子不断给我找麻烦,干扰我的服装厂生意,我也不想沾染这些打打杀杀的事。
像蒋先生那样,用智慧赚钱,才是真正值得尊敬的。
我更偏爱做生意赚取利润,而不是收取保护费。
那种古惑仔的日子,不稳定又风险大,哪里比得上正经生意来得稳妥、舒适呢?”
“嘿嘿,阿耀,”蒋天生轻笑道,“先带太子去处理一下伤势。”
随后,他转向林天义,语气坚定地说:“今天的决斗,你表现得很有种,我们洪兴帮自上而下,讲究忠诚与义气。
我在这儿承诺,未来三年内,洪兴帮绝不再越界铜锣湾,至于那几处产业,我会安排人手办理交接事宜。”
说这番话时,蒋天生的目光不仅在林天义身上,也扫过在场的每一位洪兴帮的堂口大哥,那“忠”与“义”的教诲,既是说给林天义听,也是说给他们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