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惨叫划破夜的沉寂。www.yunxuan.me
林天义一拳硬生生打断了他的手臂,露出白森森的断骨,场面之惨烈,比起太子的遭遇有过之而无不及。
转瞬之间,鸡脚黑的枪已易手,林天义的动作快如闪电,那两个手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林天义用枪口对准,吓得僵立原地。
夜色中,枪口下的人露出笑容,那两个手下吓得腿软,口干舌燥。
“砰!砰!砰!”三声枪响。
三个身影应声倒下,大腿根部鲜血淋漓,惨叫声连连。
鸡脚黑眼中闪烁着痛苦和怒火,不林一切地放出了狠话:‘林天义,你敢碰我,你等着,我大哥绝不会放过你!’”
“林天义却毫不在意,他将手枪抛给大北,淡然吩咐:‘告诉他大飞东,我刚离开他那里,肥仔强的人就持枪找来,告诉他,这么做生意可不行。’”
接到电话的大飞东和吉米火速赶来,见到林天义和地上受伤的三人,急忙发誓澄清自己与此事无关。
吉米环林四周,偶尔有车辆驶过,他建议还是先回大飞东的仓库详谈。
仓库内,林天义坐在椅子上,目光冰冷地盯着大飞东审问肥仔强的小弟。
“说,你们怎么知道我开走了宾利?快说!”大飞东揪着鸡脚黑的衣领,猛击几拳,鸡脚黑的大腿枪伤虽然经过了简陋的包扎,但短时间内还不会因失血过多而致命。”
尽管被打得面目全非,鸡脚黑仍旧硬气:“大飞东,林天义,我这次认栽,但你们等着,这事绝对没完!”
林天义把玩着手中的zippo,每一次的撞击声都像是对大飞东命运的审判。
“你敢拿枪对着我,还想活着离开?我要是让你走了,以后我还怎么在道上立足?”他嘲讽地说道。
“义哥,你这是……”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几位兄弟应该去海里降降温,大飞,这开销就由我承担好了。”
大飞东心头一震,本以为林天义最多只是教训他们一顿,没想到一出手就是要命。
这手段,让他心中生寒。
想着接下来的生意还得靠着林天义,大飞东不得不低头同意。
在他答应的那一刻,小弟们迅速行动,将惊恐的和联福小弟们塞进汽油桶,然后用水泥封存。
尽管鸡脚黑挣扎着哀求,“义哥,不要这样!我大佬不会放过你的……”但声音很快消失在寂静中。
几个装有水泥的桶被运上小船,在夜色中驶向无边的海域。
“义哥,这一切真不是我干的,如果我有心泄露给肥仔强,就不会让他们去海里‘游水’了。”大飞东急忙澄清,试图摆脱干系。
如今已经与肥仔强结下梁子,大飞东明白自己只能紧紧跟随林天义,以防将来的报复。
林天义原先对大飞东抱有疑虑,但现已确信,肥仔强的失踪并非大飞东故意泄露的消息。
然而,他手下的七八个小弟中,或许有人走漏了风声。
大飞东并非愚笨之人,稍作思考后便想到了这一层。
“快查查谁不在了。”他命令道。
在八个兄弟中,有一人不见了踪影,而那些亲近他的人说,自大飞东接了大北的电话后,便再也没有见到那个人。
这个新加入的小弟,竟然是个内鬼。
大飞东对林天义承诺:“大佬义,这事儿我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之后,林天义派大北给大飞东送钱,并取回相关手续。
……
闲来无事,林天义去了趟九龙冰室。
“义哥,您真是财运亨通啊!宾利啊,我们这些开冰室的怕是几辈子都高攀不起。”胖子康哥见到林天义从宾利车上走下来,笑着感慨道。
林天义笑答:“不过是小打小闹,不过是辆80万港币的水货,大飞东那边买的,康哥,你有兴趣吗?有兴趣的话,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康哥却摆手拒绝,自嘲道:“80万港币啊!阿龙得卖多少碗番茄牛腩面才能攒够啊!我还是安心开我的夏利吧,名字里不都带个‘利’字嘛,将就将就也就过去了。”
林天义笑着问:“那阿龙呢?”
“潘艳红又有急事需出国,一去几个月,照顾儿子的事自然又落到了阿龙的肩上。”
林天义刚用完餐,正与康哥闲聊,冰室的门忽地大开,康哥误以为来客,急忙迎上前去,“欢迎光临,需要些什么?”
几个身形魁梧的男子鱼贯而入,身着紧身皮衣,为首者是个肥硕的汉子,脸上横肉累累,墨镜遮目,脖挂粗金链,嘴角叼着一根牙签,目中无人地环视一周。
见有几桌客人正用餐,他摘下墨镜,微微偏头,手下会意,立刻将冰室的客人驱逐出门。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