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段性巨大胜利

    禹斯年的脸色渐渐变得奇怪,盯着他半天没有别的动作。傅怀生怕自己没把门胡说又气走了禹斯年,连忙挣扎着靠近,用没伤的那只手紧紧拉住了禹斯年的手。

    “放开。”禹斯年一挣。

    “就是因为想着你,所以出了事。”傅怀紧紧握着对方的手,半点不肯松开。

    “难道还成了我的错处?是我害你出车祸?”禹斯年凤眼圆睁,气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怀仗着禹斯年挣不开,悄悄靠近,抬头仰望着对方,声音低沉,“从你那出来我就在想,斯年怎么这么讨厌我,我得怎么做你才能要原谅我?”

    “我近来是脑子不太好用,干了许多糊涂事,说了很多没凭据的话,你不信当然有你的道理。至于我话里的真假,以后你自然知道。”

    禹斯年的目光轻轻看向地面,不再分给傅怀半个眼神,倒是侧脸露出的耳廓微微发红。

    傅怀继续道:“昨天去兰苑,是去见聂初度,之前给你看过病的医生朋友,还记不记得?”

    见道聂初度多半是两个人不和的时候,形象都不大好,随便拿出哪一桩都可算作风度翩翩的禹先生的黑历史。

    禹斯年把头又扭过去一点。

    像小孩子闹脾气似的,惹得傅怀心里更痒。

    “那种地方你不喜欢以后我都不去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禹斯年冷声反问。

    傅怀好脾气,丝毫不在乎对方的冷脸,又道:“那就是我自作多情,总之,你不点头以后我绝对不再踏进那种地方一步。”

    “神经病。”禹斯年又狠狠拽了两下自己的手,依然没**。

    “还有希潼。”傅怀接着交代自己的罪行,“我以为他要对你不利才让他上车敲打敲打的,不知道你们俩···关系还不错。”

    还有这件事倒是没人跟禹斯年讲过,希潼告状也只是给他看了傅怀走进兰苑会馆的照片。他别扭着,不想搭理傅怀,最终还是忍不住为希潼辩解。

    “他还是个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

    可是希潼那妩媚的神态熟练的话术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单纯的孩子,可惜傅怀根本不敢反驳。

    禹斯年还没有否定两个人关系真的不错,傅怀更是打翻了醋坛子五味杂陈,嘴上还要应和着:“他对你好就成。”

    算了,两个Omega还能绿了谁不成?

    “你松开。”禹斯年回首,目光不善地瞪在傅怀拉着他的手上,凌厉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把那只手给剁下来。

    傅怀瞧着人家脸色不善了,不敢死皮赖脸地耍流氓,小声求着:“不走行不行?”

    禹斯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傅怀的桎梏,退了几步,离傅淮远些,站定。

    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一个面色苍白,一个神情冷凝,场面有些尴尬。禹斯年扭捏地站着,毫无疑问,他动摇了。

    理智告诉他再靠近傅怀一定会遍体鳞伤,怦怦跳的心脏却告诉他,傅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害你成这样我怕也有责任。”禹斯年说,“在繁星的时候我不该骗你。”

    不该假装自己行色匆匆有事要忙,就应该直接告诉他不想见你给我滚出去。禹斯年考虑着病人的心情,没说后半截话。

    傅怀果然面露喜色,连忙道:“不怪你,不怪你,都是我自己开车的时候分了神。”

    “医生说我的信息素对伤势会有帮助。”禹斯年面容平静,说出的话却让傅怀平静不下来,“我会负责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