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不着痕迹地抽了自己的手。
“为了不影响侯府未出阁小姐的声誉,本王妃还是搬回豫王府,治病的话白日即可。”
杨霜雪眼底划过一抹不舍,却没有拦着。
毕竟武杨侯府,定然没有豫王府安全。
侯夫人笑容险些破碎,但笑得更和蔼了几分:“豫王妃这不是生分了嘛,侯府内情况有些复杂,婆母确实离不开王妃。”
杨思仪嫉妒至极:“母亲,你留她干嘛?”
侯夫人警告地瞪了一眼女儿,呵斥:“你闭嘴!”
司空净尘湛黑的眸子,淡淡地瞅向武杨侯夫人。
“本王见那采花贼在侯府来去自如,如同进入自家后花园一般,想来侯夫人也无法保证本王王妃的安全吧?”
武杨侯夫人语噎,隐在袖中的手,狠狠地抠着另一只手。
杨思仪将今早偷听到的,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那采花贼分明是豫王妃自己招来的,她还与那采花贼相谈甚欢!”
就算是豫王,也无法容忍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女人吧?
司空净尘古井不波:“广安良,送杨小姐去京兆尹大牢。”
杨思仪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豫王,豫王妃水性杨花,昨夜还……”
侯夫人感觉到房间越来越低的温度,尽管豫王清冷的
脸没有半分波动,但是他一身忽然肆虐的寒气,便是不快了。
她不得不打断女儿,扬手“啪”又是一耳光。
“从现在开始,禁足一个月,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房间半步!”
杨思仪愤愤不平地瞪大了眼睛:“母亲,你不是也听到了吗?你为什么打我!”
侯夫人没有被豫王妃气死,倒是差点被自己女儿气得升天了。
白芊芊差点不厚道地笑出声了,侯夫人这位猪队友女儿,还真是坑母亲没商量,自己这一方的好助手。
白芊芊美眸瞬间一冷:“本王妃竟然不知道,那么晚了,侯夫人还在关心本王妃。”
司空净尘冷哼一声:“侯夫人和令爱,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
武杨侯夫人纵是巧舌如簧,此时也是被亲闺女坑得百口莫辩。
司空净尘长臂一捞,便将白芊芊圈进怀中,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白芊芊正想甩开他的胳膊,意外地发现他的大手异常地冰冷,细看才发现竟然没有半分血色。
她不禁皱了皱眉头。
二人走到门口,司空净尘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警告。
“武杨侯夫人,若是有什么话,从武杨侯府传出去,本王定让始作俑者去牢房里说个够!”
杨思仪推开侯夫人,不顾
她的阻拦,大步上前挡在了白芊芊和司空净尘身前。
翩翩说的没错,这个村姑果然善于挑拨离间,她必须提醒豫王。
下一刻,她一副正义凛然,为翩翩不平的模样:“豫王,难道你也见异思迁,这个女人害得翩翩没了清誉,你竟然还在这里宠这个恶毒的女人!”
司空净尘墨眸微沉,内力猛然外放。
“啊!”
杨思仪便被司空净尘的内力弹飞了出去。
在众人眼中,豫王什么也没做,但众人都知道,杨思仪是被豫王的内力弹飞的。
司空净尘白芊芊谁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抬腿一起默契地出了敬孝园。
二人身后传来了重物“啪!”砸在树上,又“呲——”滑落摔在了地上的声音。
杨思仪杀猪般的痛呼声响彻敬孝园。
白芊芊和司空净尘二人清一色地淡然无波,仿佛只是秋日里知了最后的嘶鸣声。
这时,侍女点翠急匆匆地追来:“豫王妃,您不能走!”
她追到近前,刚要跪下,却一把被白芊芊伸手拦住。
她这才发现,尽管她使出全身力气,而豫王妃看着依旧风轻云淡,但她却也不能撼动她分毫。
“豫王妃,虽说候老夫人的确有不少心腹,但是人走茶凉,侯府的情况您也知道,若是您
不守在这里,候老夫人怕是好不了了。”
侯夫人面色一变,大步走来,呵斥着:“点翠,你这谁给你的权利,胡言乱语?”
白芊芊罔若未闻,扶正了点翠。
从她给候老夫人治病那天起,她和侯夫人注定站在了对立面,所以这表面的功夫不做也罢。
侯夫人面色微僵,想发作,却察觉到司空净尘森冷警告的目光。
白芊芊旁若无人,大大方地地安排着:“以后候老夫人的一日三餐,便在小厨房里做,找信得过的厨娘,你在一旁盯着点。”
“可是奴婢不懂药性,若是再有人……”点翠一脸担忧。
白芊芊瞥了一眼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