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的冷汗瞬间爬上她的后背。
司空净尘顺声看去,以及她额头上细密的冷汗,伸手便捞起了她的腿。
即使隔着厚实的布料,她依旧能感觉到他掌间烫人的温度,本能地不愿配合。
他不喜欢她的抗拒,蹙眉:“别动。”
白芊芊没好气:“你捏痛我了!”
他力气大,被捏住的脚比崴伤的地方还痛!
司空净尘眉目微僵,一把脱下了她的鞋袜,从袖兜里掏出药油。
她脚下一凉,冰凉的药油涂抹到脚踝上,凉得她白嫩的玉足脚趾一蜷。
他墨眸幽深了几分,喉头快速地滑动着。
若不是知道她怕冷,都要以为这个女人是在勾引自己了。
他再次抬手,已经用内力将冰凉的药油催热,继续认真地将药油在脚踝推开,又推到脚背。
白芊芊脚下有痒痒肉,忍着笑意:“痒!哈哈……我只是崴了脚!哈哈……”
司空净尘眉梢微挑,目光肆意,缩在她白皙柔嫩的小脚上。
他竟不知道,这个女人这么怕痒。
白芊芊压抑着笑,顺着他的目光,面颊一阵阵地发烫。
虽然他看得是脚,但是她莫名地有一种……被轻薄的感觉呢?
马车内明明冷得冻脚,
她的脸颊却热了起来。
这时,马车缓缓停下。
广安良刚掀开马车帘:“王爷,到……”
他帘子才掀开一角,便被司空净尘一脚踹下了马车。
广安良揉着屁股爬起来满脸疑惑。
王妃就是崴个脚,有什么不让看的?
王爷真是越来越小气了。
司空净尘面色黑沉得能拧水,利落地替白芊芊穿好鞋袜,不顾她的反对,将人打横抱下了马车。
只是王妃那只鞋袜穿的,任谁都能看出凌乱仓促。
白芊芊崴的明明是脚脖子,但此刻聚焦了众人视线的脚,却如火在烧。
她绷着精致的小脸,秉着她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的原则,从容自若着。
回从心苑的路上,便听见有侍女小厮窃窃私语。
“王爷待王妃真好。”
“瞧,王妃都习以为常了。”
“这便是老夫老妻的恩爱吧?”
……
白芊芊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这些侍女都是什么脑回路?
难道还要她老脸通红,躲进精分怀里?
司空净尘眉绯薄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抬腿推开了正殿的房门。
他抱着她走向床榻。
许汤汤见芊姐姐回来,刚要追过来,便被广安良拉住。
“少儿不宜!”
李嬷嬷笑着关上
了正殿大门。
清风星眸紧盯着房门,恨不得将风门看出一个洞。
“炭盆还没送进去。”
广安良冷哼:“有我们王爷,要什么炭火?”
白芊芊听见门外几人的对话,一张老脸红得滴血。
“清风,将炭盆送进来。”
古人的车速都可以上现代高速了!
清风顿时杏眸璀璨:“好!”
一把推开房门,端着炭盆疾步进了内殿。
司空净尘端坐在床边,正眸色黑沉地看着清风。
清风不为所动,颇有几分自得:“师姑最怕冷了。”?
四目交汇,火药味顿浓。
白芊芊一不做二不休,轰走俩人。
“走走,我困了。”她说着翻身钻进被子里,竟真的倒头便睡。
司空净尘还要审钱御医,而且皇后绝不会轻易罢休,定会派人来杀人灭口,必须提前布局才行。
他这一忙,从地牢里出来,已是月朗星稀。
李嬷嬷一脸焦急走来:“王爷,自从你送王妃回来,王妃一直睡到现在,晚膳也未叫,老奴等人也不敢贸然进去。”
闻言,司空净尘抬腿疾步去了从心苑。
他脱下满是寒气的大氅,随手丢到衣架上,快步走到床榻边。
月光下,她精致的小脸,染上了火烧
云的绯色。
“渴……”
司空净尘转身倒了一杯温水,伸手捞起白芊芊,杯沿在即将碰上她的唇瓣时停下。
他幽深的墨眸,停在了她娇艳欲滴的唇上,忽然改了主意。
茶杯中的水被他一口含在嘴中,捉住她柔软的唇瓣,一点点喂进她的嘴里。
白芊芊觉得嗓子快要冒烟了,唇上忽然的润、泽,让她本能地想要更多。
“还要!”
他墨眸深得似化不开的浓墨,喉头微紧,又渡一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