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你几天试试?”
那夹枪带棒的语气让许之蘅无言,她背靠着他,轻叹一声:“你吓到她了。”
话毕,便察觉到腰间那双手臂似乎紧了紧。
姜和语调慢悠悠的:“那可真不经吓的。”
许之蘅默然。
过了两秒,姜和说:“想吃点什么?我打电话订位置。”
“算了,玉琪说她没什么胃口。”
姜和静了下,敛下眉眼,寡淡地问:“那我呢?”
许之蘅抬头看他一眼,“点外卖吧,你自己吃就行,我也没什么胃口。”
“娇娇啊。”姜和微微加重语气唤她。
许之蘅一凛,“嗯。”
“你是真不知道哪头重哪头轻是吧?”
“什——”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姜和拦腰横抱起,忍不住低呼一声。
她眼里略带一丝慌乱瞥向客房方向,又去看姜和,“你要干嘛?”
姜和半笑不笑地反问:“你觉得我要干嘛?”
*
主卧。
许之蘅在跌荡中已经不需要知道问题的答案了。
她已经充分体会到姜和说的“重”是什么意思。
她双目失神地咬着唇,憋住声,呼吸乱成一片。
姜和嘴角稍稍挑着,用目光去追逐她脸上一切情绪变化。
他是存了心要罚她,丝毫不给她片刻平稳。
她越是忍,他就越是狠。
她的一切都被撞碎了,哪怕是一丝声音。
哪怕房间隔音再好,许之蘅还是被臊得脸颊滚烫,耳尖泛红,眼里全是对他的恼。
他却像是诡计得了逞,眼角眉梢沾了温情,凑近她耳边低低笑了起来,鼻息碰得她耳朵一阵发痒。
“现在告诉我,谁最重要?”
*
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许之蘅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了,蔫巴巴地躺在床上。
姜和却仍旧神采奕奕,时不时总要闹她一下,戳戳她的脸,又吻吻她的耳垂。
“……别弄了。”许之蘅声音都是发虚的。
姜和笑:“怎么你了?”
许之蘅不胜其烦,索性翻个身背对着他。
姜和又开始把玩她的头发,挟了一缕在指间一圈一圈地绕,低声说:“我看你那朋友挺正常啊,哪病了?”
闻言,许之蘅立马闭上眼睛。
“说话。”姜和拿手指戳了戳她背后的纹身。
许之蘅继续装死。
“医院要不要我给你找?”姜和问。
“……不用。”
姜和眼一眯,掐她腰,“你是越来越能了,”
他的手劲儿挺轻,只让许之蘅觉得痒。
她躲了一下,翻身按住他的手,“你可别再闹我了,明天还要陪她去医院检查的。”
姜和见她眉眼确实带了倦意,也没再闹她,翻身下床洗澡去了。
*
第二天许之蘅陪着宋玉琪去市医院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但不凑巧,妇产科医生的手术都排满了。
宋玉琪被排在两天后。
许之蘅记得那天特别闷热,去医院 的路上俩人都很沉默。
宋玉琪进手术室之前,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咬着嘴唇眼泛泪花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许之蘅抚了抚她的脑袋,轻声说:“没事的。”
手术很快,甚至还不到半个小时。
护士喊许之蘅进去时,宋玉琪麻醉还没退,迷迷瞪瞪的翻着白眼,毫无行动能力。
许之蘅给她穿好裤子,搀着她去休息室靠了一个多小时,等麻醉退下来才离开医院。
从医院回到公寓一路上宋玉琪依旧默不作声,双眼空空。
到了家,许之蘅把她扶回客卧床上。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疼?”她问。
“一点点。”
“那睡会儿吗?”
宋玉琪摇摇头。
许之蘅心放下大半,去客厅抽了根烟又返回客卧。
宋玉琪脸色依旧苍白,她盯着空调被上的花纹看了一会儿,突然出声问:“之蘅姐,你为什么不问我?”
“问什么?”
“一般……不是都会问吗?”
许之蘅平静道:“那是你的事。”
似乎又觉得这话太过无情,她默了下,又说:“说出来可能会好一点吧?”
宋玉琪勉强笑笑,“或许是吧。”
其实不过是一个烂俗故事——
女主人公是她,一个泯于众人的普通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