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部长尽力转动着过度劳累后已经麻木的脑筋。
“正常来说，做出来一个软件模型不会这么快。除非……”
林部长顿了顿，抬头看到刘总鼓励的目光，便继续分析到。
“除非是功能比较简单的软件模型，而且有非常熟练厉害的人，可以在短时间内编写出来。就方协文那公司，肯定没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他们之前做的项目我也了解过，难度不及我们这次的十分之一。”
林部长继续说道：“要不然就是套用了之前的模板。可我们的需求不是套个模板就能满足的，而且我们给出的价格也是这个档次！如果他真敢拿破烂货敷衍，那就太瞧不起我们远洋了！”
说到这里，林部长突然一股怒气涌上心头，眼睛都瞪了起来。
刘总微微一笑，照常安抚着林部长。
“先别急着下结论，也许不是这样。说了要不然就是有厉害的人，要不就是有模板。”
听着林部长的分析，刘总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么，会不会是早知道需求，提前就做好的呢？
也许他和董事长的关系真的非比寻常。
刘总突然很相信方协文：“可万一他明天拿出一个符合要求的模型呢？林部长，不要掉以轻心。明天会面，还得你认真把关呢。”
林部长不太能相信刘总说的什么万一，但还是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他的脑子现在已经完全浆糊了。
“好！”刘总发话，“明天正常会面。让各部门负责人都一起过来。你们部门的人也都过来。咱们一起看一看方总是不是有两把刷子。”
小云在一旁也听得迷迷糊糊。
但她却对方协文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明天他能不能拿出模型呢？是怎么做到的？
下班回到家已经深夜，也很疲惫，但小云却神采奕奕，无比期待明天的会面。
第二天。
方协文早早的起了床准备。
玫瑰在一旁被声音吵醒，揉着长发，迷迷糊糊之中说道：“老公，要出去了嘛？”
“是呀。”
“那你忙完记得回家里吃饭哦。”
啊！
方协文吃惊地回头。
什么情况？
昨天回来问她重新装修的进度，她还东拉西扯的啥也没说。
老婆太好了吧！
“这是要给我个惊喜嘛？”
方协文回到床边，抱起玫瑰么么两口。
玫瑰彻底醒了，哈哈笑了。
“是啊！昨天故意没告诉你，昨天做了保洁，刷了墙，还把厨房收拾出来了！”
玫瑰一把回抱方协文：“你的家很快就要弄好啦！”
好！
一大早的，干劲十足啊！
方协文生龙活虎地出发了。
还是那辆商务车，还是那个司机。
几人驾轻就熟地来到远洋，依然看到了已提前等候在门口的小云。
小云自己也不知为何，今天特地早起穿了一身比较鲜亮活泼的套装。
方协文熟稔的跟小云握了握手。
看着她脸上两个巨大明显的黑眼圈。
打着招呼：“你精神不太好啊？熬夜啦？”
小云笑了笑，心里非常无语，可也不好意思直说啊！
她带着几人上楼，却看到刘总已经到电梯门口等着。
远洋对于来宾的接待规格是有着约定俗成的惯例的。
对于一个乙方，竟然劳动刘总亲自迎接嘛？
小云微微惊异。
方协文也觉得有点怪怪地。
但看刘总满脸笑容，也没太在意，和他说说笑笑走进了会议室。
这一看，怎么满屋子的人都萎靡不振的样子！
方协文似乎懂了：“这两天赶方案都辛苦了吧？”
声音虽轻，在安静等待的会议室里却非常清晰，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
很多人的嘴角都抽了抽。
他跟个没事人似的。
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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