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销越来越大,总不能让你顶着这么大的压力,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光明正大地用泥俑张的钱养他们的孩子,岂不美哉?
奸夫当即同意,于是张夫人说,“我来动手,到时候等解决了浩浩,再把咱们的孩子带过来。”
或许是因为同一个妈,浩浩和私生子有几分相像,年龄也相仿,加上浩浩本来也是在住宿学校上学,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
小孩子,本来长得就快,就算有人说闲话,泥俑张没见过浩浩六岁的样子,自然会相信自己的妻子。
很完美的计划,张夫人顺利解决了浩浩,也成功把私生子带进了这个家。
虽然起初泥俑张还纳闷为什么浩浩好像不太与他亲近了,但是后来,他想到或许是孩子长大了,加上在住宿学校交了朋友,所以有自己的想法。
这样又过了两年,泥俑张终于找到偏方医治好了他的眼睛,自从他瞎了之后,其实他一直都在寻找医治的办法,但是他没有告诉张夫人。
希望渺茫,他怕她失望,若是能成功,给她一个惊喜也不错。
恢复视觉后,他马不停蹄地往泥俑屋里赶,却在房间外撞上了张夫人和奸夫不堪入目的一幕。
他气疯了,恨不得上去撕了那个男人,质问张夫人为什么要背叛他,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他暗暗退到主屋,他开始回忆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他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
他暗暗下定决心,决定继续装瞎,直到了解所有的真相。
这时候张夫人和奸夫已经完事了,张夫人出来见泥俑张坐在主屋的椅子上,着实被吓了一跳,可她转眼想到泥俑张是瞎的,她便又放下心来。
她当着泥俑张的面,让奸夫放轻脚步悄悄地走,泥俑张沉默地捏着泥俑,那双没有聚焦的眼睛在空中停滞,如同往常一样。
张夫人没把他当回事,自个儿扭着腰出门去了。
她没看到,身后那双愤怒得像要将他们撕碎的阴狠目光。
泥俑张开始暗暗打听,邻居都说他们时不时就看见有个男人来泥俑屋找他,可他每次都不在。
“那男人挺奇怪的,隔三差五就来,难不成家里白事不断?”
“虽然他每一回来都伪装,但是我一眼 就认出他了,他不就是当年你媳妇那个小情人吗?这么多年了,还不死心呢?”
“听说他是两年前才从大城市回来的,不知道是挣了钱还是咋的,当时有人说看见他回来时还带了个男孩,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找媳妇了。”
“说来奇怪,泥俑张,你媳妇不会背着你给你戴绿帽子了吧?不然他老伪装成客户往你家跑干嘛?”
泥俑张暗暗握紧了拳头。
又过了几天,他的儿子浩浩从学校回来了,那是他唯一的安慰了,可是,他发现那人不是自己的儿子浩浩。
他的本上写着的名字不是“张浩浩”,而是“刘子瑞”。
刘子瑞是谁?
泥俑张仿佛明白了什么,他的心悬了起来,他暗暗察看了儿子的手臂,那手肘白嫩干净,一看就是被养得极好。
可泥俑张瞬间跌坐在椅子上,他脸色煞白,久久不敢相信。
浩浩曾经跟着泥俑去过烧制泥俑的窑洞,因为调皮,他在玩耍时不慎被掉出来的烧着的木材烫伤过,他的手臂上还因此留下了一道很长的烫伤疤。
而眼前这个孩子没有伤疤。
张夫人从不关心浩浩,自然也不知道他受过伤,留下过疤痕。
泥俑张沉默地抽了一晚上的烟,他知道张夫人极其厌恶浩浩,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张夫人开始无比亲近和疼爱这个孩子?
他以为张夫人终于看开了,愿意跟他好好过日子了,没想到,是他自己不仅被戴了绿帽子,甚至他还帮他们养着他们的孩子。
那浩浩呢?
他的浩浩去哪了?
他终于疯了,他掐住张夫人的脖子,质问她浩浩的下落,张夫人不肯说,泥俑张就转而掐住私生子的脖子,张夫人心疼极了,才终于说,是浩浩非要去爬山,才不小心掉下山的。
张夫人恳求泥俑张不要伤害自己的孩子,泥俑张沉默片刻,眼睛没眨一下,直接将两人杀死,并亲手用他制作泥俑的手艺,和着蜡,将他们烧制成泥俑。
他找回浩浩,请巫师给他作法超度,他不想让浩浩孤零零地躺在阴冷的地下,便也将浩浩的尸骨封存在泥俑里。
他等待奸夫上门,又伺机杀死奸夫,至此,他报了仇,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地步。
或许是上天开眼,又或许是这里的泥俑为泥俑屋积聚了大量的阴气和煞气,某天,封存浩浩尸骨的泥俑竟然动了起来。
“浩浩说,我为他创造出了一个泥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