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迈不动腿,只能面红耳赤地站在门口,将自己隐在阴暗里肆意窥听,偶尔不由自主,窥视屋内的光影。
如同阴沟里的老鼠,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觊觎,偶尔探出头来,窥视不属于自己的光明。
良久,屋内归于平静,李昭宴却依旧澎湃,一腔热火无处宣泄。幸而扰人心智的声音停止,理智终归回笼。
李昭宴抬腿准备离去,忽又察觉不对:
百花楼那晚,大哥说他每日最多只能在阳间停留半个时辰,怎的今晚,竟逗留一个时辰之久?不对,仔细想来,百花楼那晚,大哥也不止停留半个时辰。难道……
李昭宴脸色微变,沉吟片刻,缓缓抬手,不紧不慢地敲门。
无人回应。
继续敲。
“谁?”房内终于传来嘶哑的女声,带着事后的疲倦与慵懒,异常魅惑。
李昭宴却没了旖旎的心思,一心只想探查答案。
“嫂嫂开门,我找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