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买。”
“不行。”钟杳推开司箴,在他身后找到了袋子,钟杳打开袋子一看,丢给司箴,“不是我的那个。”
司箴看着手里的手工编织玩偶,拿起来给她,“就是这个。”
“不是。”钟杳指着兔子的眼睛,“是粉色,不是红色。”
开车的沈泊言出声,“兔子的眼睛不就是红色的?”
“不是!”钟杳气呼呼地找出手机翻开微博上她发的那张照片给司箴看,“是粉色。”
司箴看着照片里的玩偶兔子,确实是粉色的眼睛,再看向手里这个,眼睛是红色。
司箴安抚着钟杳,“可能是拿错了,我问问。”
钟杳盯着司箴手里红色兔子的眼睛,突然抬手,打开车窗把它扔了出去。
沈泊言把车停到路边,看向后面,“怎么了?”
钟杳盯着路面上那只身上落了雪的小兔子,紧紧抿着唇。
司箴拉着钟杳的手问:“兔子有问题?”
钟杳点头,又摇头。
“这是不要了?”沈泊言提议,“要不司箴你捡回来,万一明天清醒了找你要,你去哪儿弄一个一摸一样的。”
司箴收到了商迟的消息,钟杳的东西没人动,袋子只有钟杳打开拿出兔子拍过照片,之后就一直在沙发上放着,今天过来的也没有人拿一样的袋子。
司箴看向钟杳,正要问,就听到她说:“拿回来。”
司箴下车把兔子捡回来,钟杳把它装回袋子里,放在脚底下不看。
钟杳又抱着司箴的胳膊睡着了,而司箴盯着那个袋子,眸色不明。
司箴对钟杳的事从来都不含糊,当即就让吴幻山去查这个兔子的来源,又让朱凌调取了包厢的监控。
钟杳睡不安稳,一直皱着眉毛。
司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的样子差点让沈泊言怀疑他兄弟魔怔了。
事实上,自从遇到钟杳,司箴确实魔怔了。
好好的京城不待,非要去什么青川养伤,难道是云祉的庄园灵气不够?
明明以前很理智的一个人,现在也开始学着小年轻放烟花讨人欢心,关键是还给别人做了嫁妆。
车子停在司家大院外,沈泊言手指敲打着方向盘,不紧不慢,‘他’忽然发声,“是不是让你为她去死,你也愿意?”
司箴揽着钟杳的肩膀,看着眼怀里的人,目光极快地瞥了眼地上的袋子,抬头对上后视镜里那双藏着红色暗芒的眼睛,他淡声,“是。”
沈泊言猛地一晃神,脑袋点了下,看向窗外,“到了。”
司箴敛去眼底神色,打开车门抱着钟杳出去,又回头对沈泊言说道:“今天太晚了,你住下。”
沈泊言打开车门下车,开玩笑地说道:“你果然变了,知道关心人了。”
司箴看了他一眼,并不语。
沈泊言被司箴的眼神看的心里毛毛的,抬脚跟上,手里拎着袋子。
在没人看不到的地方,小兔子的眼睛变成了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