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时候。白先生终于在熟悉的人面前,流露出自己的真性情:
“这徐府着实让我大开眼界,堂堂簪缨世族看似循规蹈旧,守礼知节,其实都是一丘之貉,贯会欺软怕硬。”
绿竹为她打抱不平:“二少夫人也好意思的,不敢正面怨怼三夫人,却找你撒气。他们一贯会欺负无辜的人。”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教书先生,同下人一样,才敢如此吧。”
绿竹见她吐露真情,附和道:“白先生对徐府很失望吧,如此庞大华丽的外壳,没想到里头却是肮脏不堪的。”
韦月溪毫不掩饰的点头,“的确没想到!其实也怨不得二少夫人如此,换谁都接受不了。”
绿竹也为二少夫人鸣不平:“要说这聪少夫人真是有能耐,都这样了,仅仅禁足院子里。三夫人的偏袒太明显。”
随后忽然想起来了:“听说昨儿你去聪少夫人那边了?”
韦月溪故作神秘:“乔司理不让说。”
绿竹瞧着外头没人,贴近韦月溪,拍着她的胳膊,做亲昵状,“白先生,咱们谁跟谁啊。那你就透露一点点,可是跟五老爷有关?”
韦月溪无奈抽出自己的胳膊,把她推向她自己的座位上:
“离我远一些,白日里闹哄哄的,气的头疼。出正堂前没披外衫,恐是着凉,要得风寒,莫要过给了你。”
“等我回去给你熬碗药,哎呀,快告诉我,我好安心的熬药。”绿竹笑着催。
“那你千万莫要外传,也莫要叫五夫人知道了。”韦月溪叮嘱。
“懂!”绿竹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