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回归后,传出了一件往事。m.pantays.com当年南离皇室指名道姓要求娶北渡的长宁公主沈瑶,君澈提了把刀,就坐在使臣面前。
‘听说有人要娶本太子的妻,好大的胆子!如此欺人,不如我们战场上见。’”
“流传一时,帝君那段也成为了天下女子最想嫁的人,但他一个没娶,他们都说是情深意切。”蓝樱摩挲着杯沿,一圈又一圈。
“现在,我却觉得,爱护的人不在了,知道的人抓住了机会,真相来临之际,曾经的美好便化作利剑刺穿了美梦。也许愧疚的成分更多一些呢。”
“可偏差也太大了吧。”紫菱向后斜睨了一眼,说道。
“你对他做了什么?”青衿道。直觉告诉他,没有那么简单。
“一个小咒术,潜晓。”蓝樱机械地开口。
“是禁术吧,被施术者会完全听从施术者的话。”沈瑶开口道,过往那双璀璨的眸子中满是悲凉。
只是静静坐在床边,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娃娃。无人注意之处,眼角余光,还是不由得看向那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这人还活着。
是了,她没刺中要害,又有护心麟,怎么会真的有事儿呢,厌弃感随之而来,脸上也是痒痒的,像是有泪珠划过。
沈瑶抬手,手上却提不起来一点儿劲儿,随之而来的只是深入骨髓的疼痛,像是有一把火,烧尽了五脏六腑,连带着魂魄扬了个干净,只剩一具躯壳。
“瑶儿,你醒了。”青衿说着,走向了沈瑶旁边,看见人下意识的躲避,还是拉开了些距离。
“我,我怎么不受控制了。”蓝樱道,她没想说出来的。
“重瞳术第五层,出门在外,不得不防,你刚刚说得太离奇了,要是骗我怎么办,说完,我就解开,然后呢?”
“我劝他要知礼顺天命,不可乱来。”听着自己的声音,蓝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没这么容易相信你吧,我第一次见他,就发现他的防备心很重。”紫菱看了眼沈瑶,说道。
“那是我对他的第一次测试,我拖慢了南离那边的进程,他没去成却也没做更多的。”
“你这禁术玩的也不错啊。”青衿揶揄道,脚下也没闲着。
一个手刀劈了下去,轻手轻脚地将人拢进自己的怀里。
“紫菱呢?”
“我没听说过,你是我参与了那场抓捕,帝君他们的故事那时候满天飞了。”
青衿打了个响指,眼中一道绿光闪过,蓝樱连忙顺着气。
“人我先带走了,其他的,你们随便,这事我不参与,另谋高就吧。看得出来你对你师父有情,大多数时间我劝和不劝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不过,算我欠你个恩情,只要不过分,我可以帮你做一件事。那的确太变态了,听得我恶心。”青衿拿出一根黑色的羽毛,递给蓝樱。“这是凭证。”
“这在你们翼族通用的吗?”蓝樱接过,看了下问道。
“现在来说,只在我这里有用,在全族通用的,只有族长的号令。”青衿道。
“那你们两个知道不就行了?”紫菱说道。
一句话,拦住了要走的青衿。
“仪式感,你懂不懂?”青衿小心地抱着怀中人转过身来
“杀谁的话,急的话,直接点燃它。你估量一下,一年内告诉我,我天劫快到了。不管以后关系如何,这个约定我都会记着。”
听着轻飘飘的话语,蓝樱下意识找寻声音的源头,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手中的黑色羽毛泛着些莹光。红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谢谢。”
片刻间,屋内的人便走光了。
“怎么这么多水渍,奇怪。”洒扫的店家,收拾了一会儿,弯下了腰。
“这是什么?”看见床边的小木偶,笨重的木头刻出的襦裙却带着几分轻盈,更不用说那精致的面容,简直比画中的都要好看几分。
“算了,管他呢,先收起来吧,就当个吉祥物吧。”
小木偶摆在了店台前,带着些与油光发亮的桌椅不相符的细致。
六个月后
站在窗口前,看着昨日醒过来的沈瑶,青衿只觉一阵无力。耳边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本已经习以为常,如今听来只觉烦躁无比。
“吃点东西吗?”青衿端着食盘走了进去,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答。
那天的醒来,他以为好了,这一昏迷,久久都不醒,开始焦躁自己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交急数日,才明白类似于回光返照。经脉寸断,该有多痛啊,又怎么会那么容易,他这些天,一个人说着附近的趣事,自己都能跟自己说上半天
昨日,好不容易人醒了,可却是像被抽走了灵魂,无论说什么,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