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看不见了,她还以为是被扔掉了。
直到现在,她依然没学会该怎么绣。
调香,也是弄得乱七八糟。
瞥见上面的岁岁今朝,心上不由得传来些钝痛,像是在讽刺如今的貌合神离。
过往还是该彻底烂在回忆里,最好连着回忆烂个彻底。
“我说的是事实,就是~~。”青衿看着紫菱不断向他眨眼睛,咽下了那句“很丑”。
“就是不好看啊!”
“有什么可以解的吗?”沈瑶抽出心绪,面对着眼前的问题,像是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争执。
“白伤草混合丹余一起服用。一路走来,外面士兵没有很强的症状,还需再看下。”紫菱道。
“外面应该是水源出了问题。”君澈道。
“军队中粮食与水源至关重要,人数过多,否则很难轻易中招的。”
“白伤草会造成寒毒吧。”萧舟犹豫来下说道。
“何止呢,祝余有毒还不好找呢。”青衿捏着手中的香囊,带着灿烂的笑说道。
“对啊,我最擅长的就是以毒攻毒,又不是小孩子了,毒不死。这几样没什么好东西。”
“我还以为你们找我,是已经习惯了我的方式呢!”紫菱道。
“蓝樱刚才不是在吗,你们找她借点儿血,不也行吗?”
“人太多了,而且她怀孕了,不行。”沈瑶道。“开了这个口子,真的会出事儿的。”
有一就有二,后面还会有无数,她不能赌。
“怀孕了,谁的,这么快?”紫菱好奇地问道。
“自然是她爱的人的。”君澈出声道。
“对了,那天的鼎我怎么还给你?”紫菱了然地点点头,看着沈瑶道。
“为什么要还给我又不是我的?”沈瑶说道。
“而且不是说认主了吗?先放在你哪儿吧,以后找机会给他就行。”
紫菱拿出个小瓷瓶,稳稳当当放在了萧舟手中。
“我最近无聊,炼了许多丹,算你运气好,不用找了。”
一指挑起了萧舟的下巴,妩媚的神情给这严肃的气氛增添了些旖旎。
“你还记得我吗,当年在江南遇到你,没想到你如今再次遇到我,有缘啊!”
听了这话,萧舟愣了下,只觉手中的小瓷瓶快成了烫手山芋,这样看来,的确有几分熟悉。
“你不是人?”
沈瑶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走向,本以为他会说什么误会之类的,没想到重点如此另辟奇径。
“她不是妖,只是个医师。”君澈道,上前拉了一把萧舟。
“我们还是先商量一下吧,皇宫戒备森严,我们如何进去。”
“我知道条小路。”萧舟道,眼中也蕴含上了些晶莹。“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很安全。”
“为什么你们那边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他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举措。”沈瑶道。
一国皇帝驾崩,很快就会传的沸沸扬扬,可他们这里没有任何动静,反而直接选择开战,甚是奇怪。
“他抓了几个人,说是你们的奸细,和我勾结,趁圣上不备,企图取而代之,又挑起了主战派的势头,说是不踏破北渡,为帝报仇,誓不报仇。到现在,甚至都没有入土为安。”萧舟说着,手上被捏的嘎吱作响。
“幸亏现在是冬天。”青衿道。
“谁说的,他们那边现在还挺暖和的,而且想要尸体不腐,方法可是有很多。最常见的就是……”紫菱道。
“够了。”君澈道,深深看了一眼,聊作警告,往前走去。
“他们向来想些有的没的,别理他们,多一秒,就多一分变数,我们出发吧。”
“这里暖和许多。”青衿说着,看到沈瑶凌厉的眼神,随即闭了嘴。
有些话不知道怎么说,有些眼神他还是能够看懂的。
“快到了,就在前面。”萧舟说道 。
前方的宅子本该放牌匾的地方空空如也,门上贴着大大的封条,与一旁的繁华富庶中间像是有一条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
翻墙而过,屋内充斥着一道道黑痕,是被火烧烟熏过后留下的痕迹。
未曾烧到的地方,雅致的竹林被杂草吞没,明明是绿油油得一片,却带着几分阴恻恻的凄惨。
廊前的断壁颓垣,隔不远处光秃秃的一根,凄凉中依稀可见过往的盛况,埋葬于火药味之下的载歌载舞,一派和平似乎犹在昨日。
“在后院的假山。”萧舟道。
走过花园,过了一道道拱门,萧舟在前面领路,沈瑶看着前方,假山的附近,草显得稀疏了许多,还是些嫩芽。
“停。”沈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