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有时?偶尔能闻到奇怪地花香,不过我很喜欢。可是!也就一阵一阵地。你想多闻一下,结果花香又消失了。”
“这就对了!金色曼陀罗的花香可以融入空气,改良空气。板桥镇镇府让他采集陈家沟山上的空气去做鉴定,要是合格的话,以后可以卖空气了。”
“卖空气?”
“陈铭想将陈家沟山上都栽种上金色曼陀罗,以后就靠卖空气发财……”
“发财?都末世了还发什么财?”
“人家不结婚单身,就是想着末世。末世要是不结束,结婚也是死。有儿孙后代一样熬不过末世。所以!他不想有后代……”
“可我听说了!他陈铭在大学里面就捐献了种子,可能他后代无数。”
“那又不姓陈!”
“这跟姓有什么关系叫?种子是他陈铭的种子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结果是可以想象的:先是正常交流,随即就争执不下。母黑背也在一边起哄,朝着陈家沟的山上狂吠着。
“回来!”
雪莲一把将余虎拉回山洞,将军刺递给余虎。
“你毁容吧!”
“毁容?”余虎自然不解: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不许你这么帅!”
“我都老了!”
“一会儿那些留守老妇女就过来了,她们的丈夫常年在外面打工。要是看见你这么强壮这么帅,还不动心思……”
“哪里有老妇女这么不要脸?”
“我让你毁容你就毁容!”
“你?”
“还要我动手么?”
“你?你?”余虎接过军刺,一脸怕怕地看着雪莲。
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早晚会死在她的手里。
“动手啊?”
“你要我怎么毁容?”
“在两边脸庞上各划一个X!”
“X?”
“划不划?”雪莲逼迫道。
“雪莲!”余虎拿军刺的手在颤抖。
“划不划?”
“我划了你是不是就放过我了?”
“我早晚会杀了你的!”
放过你?你就作梦吧!
“嗷!嗷呜!”母黑背可能是狂吠得累了,悲鸣一声偃旗息鼓了。
余虎看着手中的军刺,在雪莲的逼迫下放到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