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话。”
“那我就要去找公安大臣好好聊聊他们的工作能力了。”
“我交的税金可不是用来养那么一群废物的。”
黑田兵也一瘸一拐的跨上黑色长厢轿车。
被打伤的右腿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啃咬着伤口。
但依旧影响不了黑田兵也兴奋的心情。
一晚上的时间已经完全足够他说服自己。
他完全忘却自己拨下那个号码时候的纠结害怕恐惧。
他志得意满,自己拿到了那个世界的入场卷。
排排行行的黑色轿车行驶出庄园。
子弹穿空而过打在轮胎上,行驶中的轮胎骤然漏气,车辆剧烈抖动,方向盘震动到握不住。
仪表盘警告灯亮的惊醒动魄。
车辆骤然撞向一旁,索性速度不快,还能控制住方向。
“回去!快回去!”黑田兵也惊恐的吼着,“ 找警察,快找警察!有人要杀我。”
“他们说谎了。”
“他们根本没想我活着!”
“车子发动不了了,先生。”司机惊恐的转动车钥匙,引擎轰鸣几下,又骤然熄火。
黑田兵也笨拙的将自己的身体团成球,惊恐的看着窗外,“有人要杀我!”
“要我死。”
“下车,我们带着先生走。”佐藤臼一拽着一定动弹不得的黑田兵也下车。
爱尔兰吹了吹枪口的硝烟。
静静的看着黑田兵也缩回庄园,重新当回缩头乌龟。
然后拨通了琴酒的电话。
电话接的很慢,大概过了几息,才传来琴酒带着喘意的暴躁声音。
“说!”
爱尔兰充满恶意。
“琴酒,你不是想逼黑田兵也出来完成任务么。”
“他不会来了。”
“你的任务永远也完不成了。”
“我等着你因为失误被清理的那天。”
就像皮斯科一样。
皮斯科,我要帮你报仇了。
仅仅因为一次失误,就被那个男人的枪口塞进口腔,遗言消失在硝烟之下。
连尸体都被丢进熊熊烈火中焚烧。
电话被骤然挂断。
那边传来滴滴滴的忙音。
爱尔兰的脸色瞬间狰狞,愤怒又固执的按下拨号键,想要听见那个男人在他面前狼狈的哀求。
电话终于被再次接通。
琴酒的声音有点沙哑,刻薄的像一条毒蛇,“白痴。”
我等着!等着你死无葬身之地!
爱尔兰换回松本清长的衣服,重新潜伏回警视厅。
他扮演着松本清长,像往常一样,在九点钟准时踏入警视厅。
“!!!”
他瞳孔骤然放大,琴酒——
在警视厅大厅如鱼得水的琴酒。
“松本检察官,”有人热情的打招呼。
他顺着松本的视线,看向大厅鹤立鸡群的银发男人。
“那是松田阵平的朋友,今天来送他上班的。”
“关系很亲密呢。”
“你不知道,他有一种十分独特的气质。”
“开始可给我们吓了一大跳,我们还以为他是来自首的呢。”
“都已经想好给他放在哪个牢房了。”
爱尔兰大脑一片混沌,琴酒悠然瞥来的视线,让他浑身发冷,像是泡在冰水里用冰块搓澡。
这个男人想毁了他的任务,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前几天松田脖子上的牙印,好像就是他咬的。”
那警察凑的很近,带着些讨好以及对松田阵平嫉妒的恶意,“听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同性恋啊,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