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组织的酷刑滚过一遍后,再剥夺代号,打成外围成员,一切从零开始。
琴酒低头,恍若没有听出来朗姆给他挖出来的坑,恭敬道,“没错,爱尔兰是我杀的。”
“GIN,无令对代号人员动手,你有什么好说的?”
朗姆笑,“不就是杀了一个代号人员么,琴酒想杀就杀了。”
嘶哑的声音越来越阴沉,像是乌鸦在哀嚎,“他现在可以杀组织成员,下次是不是就能杀我了,这个行动组——”
“BOSS,我只是狙杀了爱尔兰,他却不是代号成员,他是个叛徒。”
“我为您抓老鼠,杀叛徒,奉上我所有的忠诚。RUM任用叛徒,齐心可诛。”
“琴酒,你是没话说了么。”朗姆笑出声,像一只阴暗的老鼠,“爱尔兰可是组织培养长大的,对组织无比的忠诚。”
BOSS道,“琴酒,你有什么证据。”
“我接到指令接应爱尔兰,可是东京塔上却不只有他,还有一位警察,和爱尔兰举止亲密,后来让技术组检查他私人手机,发现他早就和这个警察有联系,甚至提到我的代号,言辞暧昧。”
一直沉默的白兰地此时才点点头。
“BOSS,他把我们的面容暴露在了警察面前,这还不能说明他是叛徒么?”
“RUM识人不清,任用叛徒,恐怕是年纪大了,力不从心该退位让贤了。”
技术组的组长白兰地不自在补充道,“但是也可能是因为GIN,其中提到了琴酒的代号,好像认为他们关系很亲密的样子。”
“说不定是爱尔兰发现了琴酒叛变,或者说回归初心?然后被琴酒杀人灭口,现在爱尔兰死了,谁也不知道事实如何。”
“RUM!”BOSS警告道。
“BOSS,还是要严格查琴酒和那个警察之间的关系。”
“我向来不管情报那些事,可是,上次警视厅情报泄露。”
朗姆的呼吸急促了一瞬,白兰地缩着脖子,想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
琴酒唇边泻出嗤笑,“BOSS,我总得要自保啊。”
BOSS清了清嗓子,“行了,琴酒,事情过去了,把记忆卡交上来。”
琴酒靠在椅子上,二郎腿交叠翘起,闲适的拨弄手机。
苏 格兰从阴影处走出来,他在外面等候多时,他恭敬的弯腰,像是国王最忠诚的执事,双手呈上记忆卡。
“BOSS,不处罚朗姆就算了,”琴酒捻起记忆卡,记忆卡锁在他黑色皮质手套上,“你答应我的奖励。”
“好,你随便提。”BOSS屏幕闪了几下,居然还带着几分宠溺,“记忆卡直接销毁吧。”
苏格兰对于琴酒在组织里面的受宠程度有了另外一种认识。
琴酒点头,指尖微微用力,却被RUM尖利的生硬打断,“BOSS,我在警视厅的人说,记忆卡并没有失窃。”
“有二心的是琴酒,或者那个苏格兰,上次情报泄露说不定就是他!”
“他们在糊弄您。”
“琴酒,”BOSS的声音带着几分苍凉,虽然宠信琴酒,但朗姆的话在他心中还是有不少的分量。
“因为这个不是警视厅那张,”琴酒直接承认。
“BOSS你看,”RUM道,“他罔顾您的信任。”
“爱尔兰是叛徒,他手上的那张是被他替换过的假记忆卡,他早就把真记忆卡藏起来了,现在在警视厅里是假记忆卡,如果我不杀了爱尔兰,他就会用那张作假的记忆卡交上来。”
“不过我棋高一着,派人找到了。”琴酒摊平手掌。
“白兰地。”BOSS嘶哑的声音道。
带着眼镜秃头格子衫的中年男在琴酒之间取过记忆卡,用专业仪器检查了一番,道,“确实是真的。”
琴酒道,“爱尔兰就是叛徒,朗姆识人不清,BOSS。”
“RUM,”
BOSS的声音在RUM的耳中审判前的钟声,他生性爱玩弄权势,急忙解释道,“这不能说明……有可能爱尔兰也是被骗的。”
“他可是很得意发短信任务完成的。”琴酒嘲讽的看着他。
白兰地突然开口,“记忆卡被检测过很多次,但是没有破开我们的防御,其中有几次似乎是警视厅的痕迹。”
指甲切入掌心,又被咸渍的汗水浸泡,苏格兰没想到根据痕迹能认出来是警视厅的,声音干巴巴的,“我就是在警视厅鉴识科偷回来的。”
“……”
琴酒若无其事道,“那恐怕爱尔兰还是警视厅卧底,上次情报泄露也是他的锅,上次皮斯科的死亡,才让他起了背叛的心思。”
“居然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