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能放任自己睡着。
“那你刚才睡得好吗？”谢钰白问道。
“还可以。”白皎皎的声音很小，听起来有些没力气，显然是还没有彻底醒神。
突然，她想到谢钰白方才的抗拒，来了兴致。她手心朝上把手放在谢钰白面前，说道：“把手给我。”
虽然不解，但谢钰白还是听话地伸手。
白皎皎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手指摸索着搭上谢钰白的脉搏。为了防止他反抗，还用另一只手捉住他的小臂。
但谢钰白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只微微挑眉看着她的动作。
白皎皎不知道他此刻正凝视着自己，只慢慢摸索感受他的脉搏，随后轻轻一笑：“谢钰白，你果然不是普通人。”
她并不精通医理，但幼时跟简尊者学得一二。其他的学艺不精，但听脉却格外出色。
虽然谢钰白的脉搏跟普通修士极其相似，几乎没有差别，她还是很快发现了不同。虽然很细微，但她很确信。
谢钰白体内还有其他血脉，或许父母并非凡人。
饶是被拆穿，他还是没有收回手，只任由少女继续摸他的脉搏。
“是吗？”谢钰白轻笑，“你还摸出什么？”
片刻，白皎皎突然面色突变，她倏然松开手，面上难掩震惊神色：“你……你今年不是才十七吗？”
“是。”谢钰白面不改色地整理袖口。
白皎皎哑然，不再多言。
将死之人的脉象，谢钰白显然命数不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