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一切,我已经自认倒霉,出了事到现在那个罪人好好的躺在病床上,而常瑶的母亲被村子里的人逼死,我们家所有的开销都让常瑶承担,她寄给我们家钱的时候还是个孩子。”
裴妈对于常瑶母亲死这件事是理亏的,这些年她一直揪着自己女儿受到的伤害不放,让常瑶赔钱,她已经习惯张手就来钱的生活。
有时候也在想,别人的子女一年到头回不到一次家,回来都是找老人要钱,很少拿钱回家,她呢,坐在家里就有人给她钱,女儿也在身边,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你个死丫头,我每天劳心劳力伺候你,关键时刻,你跟我顶嘴,现在物价上涨,电费水费,哪个不要钱,我要多点钱过分吗?”
常瑶开口:“不过分,但是赔偿款已经是最后一笔了吧。”
大学四年她每个月稳定给五千,一年就是六万,毕业后出来工作第四年,已经还了四十八万,加上之前早就够五十万了。
裴妈没想到她拿了那么多钱,可手里却一分没留。
这刻她慌了,担心常瑶彻底撇下她们母女,以后她们该怎么活:“常瑶,你要是敢不给钱,我就去告你,你把我女儿害成这样,你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我告诉你,没门!”
常瑶被她的话刺中心,难受到窒息,深呼吸过后,平静的说着。
“只要你别太过分,凡事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