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他现在的样子和热衷于玩弄皇权高涨的兴致,和陛下的志得意满一模一样,全是那季家小子刻意营造出来的。”
嘭!
茶盏被右相近乎粗暴的放在了书桌上,哪怕茶汤打湿了桌上的公文都没去看一眼。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那季零尘,为何要留在皇宫之中不肯离去。”
“原来,他为的不只是陛下,还有申逐鹿.....”
良久之后 ,仿似苍老了许多的右相提笔写下一封信。
没人知道他写的是什么,也没人知道他写给了谁。
但这位历经两帝,大雍唯一出自平民官拜宰相位的老人,在写完这封信的时候眼角出现了泪痕。
信仰崩塌的绝望里 ,仿似又看到了一丝渺茫的希望。
...
“他在折磨朕..他在用世间最恶毒的办法折磨朕....咳咳咳...”
金色床幔的锦榻上,雍盛帝面色惨白的剧烈咳嗽着,每咳一声都会有血迹从唇角溢出。
刘崇禄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锦帕为他擦去溢出来的血迹。
止不住,也治不好。
刘崇禄已经杀了十几位太医,和十几个贴身伺候的太监宫女。
现在这个时局,陛下中毒时日无多的消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你做的是对的,朕中毒的消息绝对不能泄露。”
雍盛帝在刘崇禄的帮助下艰难靠着枕头坐起。
“朕还不能倒下,一旦朕倒下大雍就真的要落入奸佞之手了。”
“陛下乃真龙天子万万岁,区区剧毒又岂能...”
雍盛帝挥手打断了刘崇禄的话。
“你是朕的身边人,这等恭维之言就不要再说了。”
说完看向刘崇禄。
“杀了?”
刘崇禄点头:“陛下昏迷当日奴才便去了慈宁宫,亲手送太后去侍奉先帝了。”
雍盛帝微微摇头:“朕小看了她,也小看了灵妃。”
“她临终前还说了什么?”
刘崇禄摇头:“尽是些不堪入耳之言,陛下听了反而会动怒坏了身子。”
刘崇禄习惯在雍盛帝面前低头,所以他并没有发现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雍盛帝的眼内闪过一抹冰冷。
但这抹冰冷一闪而逝,随即对着刘崇禄开口。
“去把老六叫回来吧,朕有话对他说。”
“你亲自去,这样稳妥些。”
刘崇禄虽然担心雍盛帝的身体 ,但他只能依言离开皇宫前往禁军大营去寻六皇子。
眼下这个时节 ,已经到了陛下托孤的时候了。
刘崇禄的腰更弯了,仿佛大雍即将倾倒的大山,压在了这个老太监的肩膀之上。
他是雍盛帝身边最忠心的人,也是最担心雍盛帝的那一个。
在出宫之前,他把自已最信任的义子桂喜小太监派到了陛下身边。
如此,他也能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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