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们走之前留下了话。”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大名皆为季宁。”
“乳名小户字无忧。”
蛤?
看着季博常呆住的样子,皓月嘴角的笑意迅速扩大。
“这倒是公平。”
这话让皓月笑的更开心了,季博常自然也明白爷爷和外公取这个名字的用意。
宁,非吴季两家独宁,此为天下共宁。
乳名小户字无忧,这就是两个老头之间的平衡之道。
小户庄的小户,无忧州的无忧。
一个名字俩地名,这也算是开创先河了。
季博常是真的感激爷爷没把乳名叫成小门....季小门...我滴猴.....
大名季宁,字季无忧,乳名季小户,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他未来第一个孩子的名字就这样定下了。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季博常说着握紧妻子柔嫩的小手。
“月儿,老人家把名字提前取好了其实也是对我们的鞭策,走吧,咱们再去努力一次。”
见季博常拉着自已就要朝卧房而去,皓月脸上出现一抹羞红在他手背轻轻打了一下。
“大白天脑子都想着什么...晚上再说。”
妻子的模样和话语让季博常心里更痒 ,缓缓靠近妻子的耳边小声说道。
“我准备做昏君,白日宣淫的那种。”
可就在他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皓月挣脱了他的大手,随后把一份纸张塞进他的手里。
“欠债是要还的 ,现在债主来了。”
看着起身走出大堂的妻子背影,季博常有些不解的打开手里的纸张。
季博常,你欠我的香水还没给。
人死债不烂。
这是纸张上的开篇,而
香水的生意赚了很多钱,你的那一半给你留着。
等你来取。
信上的话就这么几句 ,没有落款。
不用落款,单就这语气和信里的内容,季博常就知道这封信来自于谁。
临覃覃,被雍盛帝当众赐婚给自已的女孩。
季博常对临覃覃的态度一直很复杂 ,喜欢,那样单纯可爱的女孩没有哪个男人会心生讨厌。
但两人的身份却注定根本不可能走在一起,这是他对临覃覃和自已之间的定位。
尤其和皓月成婚之后,他几乎已经忘记了临覃覃的存在。
但这封信出现了,就让事情变得极为复杂。
皓月把临覃覃的信给自已,就说明她和临覃覃之间早有来往,且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临覃覃的信里字迹寥寥,看着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但实则关键就在最后一句上。
等你来取。
取,也为娶。
正妻帮忙找二房这样的事,放在任何男人的身上都能笑出猪叫声。
但季博常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
因为他在这寥寥数句的信里看到了决绝之意。
自已和临孝君之间必有一战,且必以一方彻底败亡而结束。
所以这封信对他来说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皓月离开大堂后来到院子里的凉亭坐下,坐在一旁的还有染秋。
良久之后也未见大堂里有信送出,皓月微微一叹。
“苦命的人。”
随后看向一旁染秋。
“再派些人暗中去往东南,无论如何都要保证临小姐的安全。”
“她现在和我们一样,都是季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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