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简单的杀人也根本满足不了这种人的心理,所以这种人会给其他人设计一种死法,一种按照他设计的方式去死来寻求某种刺激。”
“所以老爷说,季家不强但也要做点什么 ,因为这种人该死!”
季有道的话让季博常点了点头。
“对,该死。”
帝都,左相府邸。
“有些人不该存在天地间的,因为这些人不配活。”
左相也是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门外落雨淡淡开口。
“可知为何?”
躬身站立在一旁的左奉节闻言缩了缩脖子,他心里在骂娘。
你有话就直说行不行?
莫名其妙没头没尾就来上一句可知为何,天知道你在问啥,鬼知道怎么回答。
但他又不敢不回答。
“属下不知 。”
来了来了,又来了,就在左奉节这不知出口之后,他果然在左相的脸上看到那无奈又嫌弃的神色。
咋滴呀?
问这一句就是为了埋汰我呗。
非得整这一出当开场白是不是?
明知人家不知道还要问,问了还要拿出那嫌弃无语的神情,怎滴腻,这样说话很爽是啵?
这人心就很奇怪。
左相之前在定远的布局,吓得左奉节心里那燃起来的小火苗瞬间熄灭。
但在发现左相被季博常狠狠耍了一把之后,左奉节感觉自已的心里也狠狠地爽了一把。
那被自已强行熄灭的小火苗,又有点春风吹又生的意思。
左相看着门外的落雨淡淡开口。
“书云人分三六九等,民言肉分五花三层,所以这人和人之间是有差距的。”
“但这差距何在?”
左奉节的袖筒里的拳头紧紧握起,指甲都快抠到肉里去了。
又来?
没完了是吧?
躬身低头眼内闪过一抹阴鸷的张口回答:“属下不知。”
他没有抬头去看。
因为他知道自已这话出口,左相脸上的嫌弃无奈一定会再浓一分。
知道我答不上来还非他妈要问 ,对任何人你都不这样唯独如此对我。
你这是逮着蛤蟆捏出尿啊。
你这是把瞧没起我摆在明面上了 ,你等着吧,早晚有一天老子让你们所有人知道。
我左奉节不是吃素的。
“有的人知天文晓地理,明白世间万物亦懂人间至理 ,此为人杰。”
“但有的人却浑浑噩噩酒囊饭袋,人生在世只求温饱毫无抱负,此为污垢。”
“人杰存活顺应天道,铲除污垢清洁世间也为顺应天道。”
说完对着左奉节抬手一指。
“你就是污垢。”
这话吓得左奉节浑身一哆嗦,而左相第二句话又让他把小拳拳紧紧握起。
“你能活 ,是因为你跟对了人。”
说完视线看向定远。
“可有些污垢跟错了人,所以不能活。”
说完挥挥手。
“去找申千铎,把你上次未做完的事情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