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诺眸中氤氲着水雾，如淤泥满塘的死水，“可以，你想什么时候走都行。”
“我现在想去参加宴会。”姜芍语气很轻的说道。
卡诺点点头，等她开门走了出去，心脏就不停地开始抽痛。
一出宴会厅，姜芍又和2355吵了起来，“宿主，你用力过猛了，卡诺真的要放你走了，现在怎么办？” “没关系，无论是塔莎还是克隆人，我今天做的所有行为都是反常的，只要是他在意，就会去思考，只要是思考，就会有改变。”
事实上，今日的争吵，就是一场巨大的拉锯战，每次姜芍往前一步，卡诺就退一步。
那么，她就不走了，呆在原地等着，等他主动向前。
姜芍其实也在暗暗猜想，促使卡诺态度转变的关键因素是什么。
能让他那么确定，自己不是塔莎。
这种确定不是别人轻言两语，不是卡诺一点犹豫就能决定的。
它能将克隆人出现异常合理化。
姜芍思考了一阵，大概将原因猜了出来。
克隆人被注射过记忆，或者曾尝试将她们“变成”塔莎。
虽然她不知道要怎么操作，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一切。
一开始，卡诺发现姜芍出现异常，却没办法解释，所以只能将它神化。
可有一天，这种异常解释得通了，他的猜想被全部推翻，因此态度发生了转变。
姜芍一边想，一边下楼梯。
抬头的功夫，与一对夫妻对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