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门主。”小厮扫了眼身边两下的人,有意提醒。
临寒闻声看向他,不紧不慢的出声,“近身说。”
小厮这才敢挪移脚步,低声道:“探子来报,雪域的人欲与天下楼做一桩生意,拿前门主的尸身换开塞令。是寒阙的人,领的路。”
寒阙!
“下去吧!”临寒不在意的松开手,卸下一手灰。
原是临寒腕上套的珠串,悬了颗硕大的玉珠,无事时,她喜欢把玩。大典比武,本是极无聊的事,自当这掌门起,便经了两遭,这是第三回,该有的兴趣早磨干净了。
玉珠落在手里把玩,却不想白白废了颗,思及此,临寒看向远处坐在考官席的落云舒,眸中冷光乍现。
落云舒察觉到背后视线,笑着在纸上划一笔。
同是考官的崆峒派常长老,见她终于下笔勾画,以为是有弟子入了她的眼,在看台上比武的弟子皆是崆峒一派的,资质尚佳,偏她提出收徒至今未点人,莫不会……
擂台上两弟子你来我往,打的难舍难分,一时分不出胜负。常长老仔细分辨了一番,也未瞧出这两人中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按捺不住的偷瞄落云舒身前摊放的纸。
落云舒眉头一扬,眺目看向偷看的常长老,“常长老在看什么?”顺手将纸揉成团,往擂台上急射过去。
“云大主使,你这是做什么?”常长老一惊,伸手想要去截,却被她给拦下来,“贵派弟子武功卓越,实是难得,只是可惜,心术不正,终难成大器。”
常长老正听的高兴,听到后半段话,眸中盛怒,“什么心术不正?云大主使可要将话说清楚了,我崆峒派可不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