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崆峒派需给在座的一个说法。我可没有替人背锅的习惯。”落云舒哼笑了声,垂着眼,等对方的说法。
“唐家一派,自来……”
“嗯?”落云舒抬眼看向他。
“不知大主使想……怎么处理这、两弟子。”常逸轩想到此事带来的后患就头疼不已,回去定然少不了说教。
“我不喜欢背锅,也不喜欢收拾烂摊子呀。”落云舒摊手,笑说到。
常逸轩语噎。
“同门弟子倾轧,擂台上下死手,难怪你崆峒一派势微。”
“……”常逸轩嘴角抽搐,却不得不笑着应下,“云大主使所言极是。”
“常长老可要想好了明日末场该如何作为了。”落云舒眉头微挑,睨眼看向抖成糠筛的崆峒弟子,“下去领罚吧~”
常逸轩下意识想出声阻拦,触到落云舒看过来的眼睛,猛然想起,离忧谷大典自来有一条规矩:同门相残,当受鞭刑。合上擂台上规矩,理受水牢之罚。
这水牢……真不知回去时,还能不能带上人了。
……
“云舒何时与崆峒派这般熟悉了?”临寒看了眼坐在房梁上的寒起,端茶掩袖抿了口。
叼着鲜花饼吃得正欢的寒起闻言轻笑不已,狭长的眼微眯,勾起眼角,目光流转,意味深长的说到:“我倒是好奇崆峒派何时与唐家搭上关系了?”
“唐家……擂台上发生什么事了?”临寒问到。
“让你去坐坐偏不去。”寒起拍拍手,从梁上跃下来,蹲坐在临寒桌前,拿过她身前摆放的果子,咔嚓一声咬,含含糊糊的说到:“今年也不知怎么了,崆峒弟子在擂台上对上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