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实在是太难了,每一句字都在提醒痛苦的存在。
她猛地松开手,跌跌撞撞地冲回餐厅。
砰!
厕所隔间的门被用力地合上,严歧南听见她呕吐得厉害,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翻出来似的。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她才眼圈发红地走出来。
“刚刚白吃了。”她扯起嘴角,挤出笑容。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逼迫你才……”
严歧南小心翼翼地替她顺气。
“不,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她的肩膀仍在紧绷着,双手不自觉地拧在一处,“我得、我得晚点才能回家了。”
洗手间的灯光太过明亮。在这样的光亮下,一切都无可遁形,严歧南看出了她的无所适从,拉着她跑进门外的黑夜中。
“想去哪里都行,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