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说是直觉,你信吗?”
她闭上眼,不置可否。
“我不清楚你做了什么,可我想你不会无缘无故回来,况且,我还不了解你吗?闷声不吭肯定不是小事。”
“你在这儿等了很久?”
“谁让你一整天都没有想起来。”
话音刚落,后脑勺就挨了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
“作死吗,病了怎么办。”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个字淹没在哽咽喉咙里。不知为什么,她好像越来越容易落泪。
觉察到不对劲,顾临澜莫名其妙:“哭什么,我又不是真的病了。”
“没哭,”她咽下口水,不敢看他的脸,“你自己照顾好身体,我明天得走了,部里还一堆事儿等着呢。”
顾临澜不再说话,缓慢而小心地把数字形状的蜡烛插在蛋糕的中央,寒风吹得蜡烛晃了晃,他用手掌围在迎风的一侧,将打火机递给顾临溪。
火苗熄了几次才晃晃悠悠地燃起,她听见顾临澜低声说:
“答应我,以后都别忘了。”